田雷繼續笑道:“來到我的公司裡,對我不敬,這是第一筆賬。在我的公司裡泡妞,這是第二筆賬。在我的面前強抱我的老婆,這是第三筆賬。你說吧!應該怎麼算?”
紀宏遠也笑了,說道:“謝謝兄弟,是你給了我靈感。照你這麼說,我還真應該和你清算清算。對我姑姑不敬,這是第一筆賬。騙我表妹,這是第二筆賬。現在,我才是這家公司裡的主管。姑姑把我從美國帶回來之前,就說要給我一家公司管理。雖然這家公司小得可憐,我也已經同意了。你對我這個管理人員不敬,這是第三筆賬。你說吧!應該怎麼算?”
“尼馬,搶我臺詞。”田雷暴起了粗口。
“什麼?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紀宏遠氣憤的喝道。
“尼馬,尼馬!”田雷大聲的說了兩遍。
紀宏遠真想揮起拳頭暴打田雷一頓,可是,他又怕打不過田雷。再說,真的打起來,一旦有人幫忙,肯定不會幫自己。權衡了一下利害關係之後,紀宏遠氣呼呼的說道:“哼,我不和粗人一般見識,在這文明社會里,我真的看不起滿嘴汙言穢語的粗人。”
說著,紀宏遠就向財務室走去。他想先了解一下公司的運營情況。
但是,田雷卻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回過身來的時候,就對著他那張俊朗的長臉,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
田雷心裡的氣憤沒有,紀宏遠的臉卻腫了。
紀宏遠整個人怔住了,實在想不到田雷會突然動手。這一巴掌打得他連還手的意識都沒有。他捂著疼痛的臉,竭斯底裡的一邊撲過來,一邊罵道:“尼馬的,雜種,敢打我……”
田雷又抽了一巴掌,然後抓住他的衣領,把他整個人舉過了頭頂。
紀宏遠只覺得天旋地轉,然後就像風箏一樣的飛了出去,接著就重重的摔在地面上,痛得他連呼吸都不敢用力;更是沒有力氣喊叫了。
公司裡的美女員工們,紛紛望過來。看到田雷打人的一幕,有的興奮,有的驚訝,還有的不忍直視。
顧衛紅走了過來,因為她聽紀宏遠說過他是來管理這家公司的,所以,對紀宏遠有點好感。她輕聲說道:“田老闆,你為什麼打他?你也下手太重了。”
田雷沒有理會顧衛紅,而是走到紀宏遠面前,蹲下身子問道:“誰是粗人?告訴我,誰滿嘴汙言穢語?”
紀宏遠恨極了田雷,根本不搭理田雷,舉起手來就向田雷身上打去。可是,他的力量太小了,全身疼痛的他,根本揮不動拳頭。那拳頭與其說是打在田雷身上,不如說是倒在田雷身上的。
“馬的,我要整死你。”紀宏遠說的內容雖然駭人,但是語氣卻有氣無力,就像將死之人的呻吟噫語。
田雷把他扶起來,啪的一聲,又抽了一巴掌,繼續問道:“誰是粗人?告訴我,誰滿嘴的汙言穢語?”
另一張臉也被抽腫了,紀宏遠意識到了什麼。但是,他不會搭理田雷,就是死也不會回答田雷的問題。他把眼睛一閉,就是默不作聲。
田雷把紀宏遠提到總經理辦公室裡,對著戴著耳機聽歌的鄭雅晴說道:“美女三老闆,你怎麼老是戴著耳朵聽歌?你可知道,這樣很危險的。一旦有人來害人,你根本沒有時間躲避。看到沒有,窗子外面就是一幢高樓,如果有人在那個樓頂拿槍打你,你能躲開嗎?”
鄭雅晴朝著窗外一看,果然如田雷所說。她一陣害怕,急忙起身把窗簾拉上,自己也躲進了角落裡。這才看到田雷手裡提著一個男子,就問道:“這是誰?”
田雷把紀宏遠仍到鄭雅晴面前,鄭重的說道:“殺手,就是來殺你的,還好被我發現了。要不然,你可能已經被他……”
最近,鄭雅晴對殺手恨之入骨,沒等田雷說完,就一腳踢在了紀宏遠身上,把紀宏遠踢的慘叫一聲,滑到了牆邊。接著,鄭雅晴追到了牆邊,一拳又打在了紀宏遠的鼻子上,把紀宏遠打得滿臉是血。
看到這一幕,田雷很滿意。要是劉彩虹和宋位潔怪罪起來,也有人頂罪了。
“說,你是誰派來的?幹嘛要殺我?”鄭雅晴喝問道。
淚眼朦朧中,紀宏遠看到打自己的是位美女,他哭泣道:“我沒有殺你……”
“還敢狡辯,你以為你騙得了我嗎?”
說著,鄭雅晴對紀宏遠使用的讀心術,結果令她很吃驚,紀宏遠哪裡是殺手?根本就是一位普通人,流學美國,學習的是公司管理學,剛剛回來,正要接手管理一家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