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霍健華雙手緊緊地握成拳,片刻又鬆開。他走到了白子畫面前,對立而坐:“師傅,你一生的追求是什麼?”
“匡扶天下,護長留。”
霍健華端著茶盞的手微微一頓,唇角微揚:“有師傅在,可保天下永免苦難。”他放下了茶盞,幻出軒轅劍,“弟子還請師傅指教劍法。”
他足下輕點,飛上船首的支架上,霍健華的一劍一式雖沒有白子畫舞地華麗翩然,可卻是行雲流水般的灑脫。
白子畫起身祭出自己的本命劍,身體輕。盈一躍迎了上去,見霍健華輕鬆地擋了下來,他漸漸加快了手中的招式,兩人就在那小小的支架上互不相讓鬥了起來。
“。。。。”
第二日一早霍健華與白子畫才到達長留,一下船後,就見落十一帶領著長留弟子迎了上來,昨日與白子畫切磋了足足兩個時辰,他現在只想回臥室好好休息一下,至於落十一在耳邊說了些什麼,他完全沒有聽清好嗎!
“師兄,你終於回來那!”遠處的花千骨拉著霓漫天急衝衝地跑到了霍建華身邊。
“是師妹啊,我現在很困,明日見。”霍建華擺了擺手就要離開,只是袖訣卻被那花千骨給拽住了,只見她一臉急切:“師兄,你是不是忘了今日要去三生池試煉?”
“三生池?!試煉!”霍健華精神大振,完全是被嚇得。他連忙問道:“今天是要去三生池試煉?”
“是啊,這是長留的規矩,新晉弟子每年都要接受三生池水的考驗。”
“千骨說的對,我方才正與你說起這事,誰知你神遊天外去了。”落十一立在花千骨身後,說道:“試煉就要開始了,請各位馬上集合。”
霍健華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他隨著落十一來到三生池水邊,往日走的很輕鬆的那些人,卻走得異常艱辛,霍健華見霓漫天從始至終都是痛苦的神情,心中發著悚,再看那花千骨也與那時的不同。
他撩起衣袍,雙腳踏了進去,走過貪,心中並無不適,在徐徐走過那欲,腦中此時又想起那日紫燻的話:“你是與我一樣的人!”連忙摒去腦中的胡思亂想,疾步趟過了欲。
再是那痴,痴是什麼?是心中的妄念,是心中裡最不願意承認的感情?念是什麼?念是劫,解不開的劫。
“師兄,快上來呀!”花千骨焦急地在池水邊喊了起來,心道:怎麼這時又發起了呆。
眾人只見那人輕笑一聲,笑容中有著無奈,眸中有著釋然,卻也有悲慟。明明笑的彷彿徐徐綻放的曇花,灼灼其華,可他們就覺得這曇花即將要枯萎死去。
霍健華趟過了痴,見眾人都擔憂的望著他,問道:“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師兄,你終於上來了,我剛才差點被你嚇死!”花千骨將霍健華從池水中拽起來,滿臉的擔憂。
“我無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情。”霍健華回首,就見夏紫薰立在三生池水那邊的觀賞石旁。
這時聽那落十一說:“各位還請隨我去貪婪殿。”
眾人用靈力烘乾衣物,將儀容整理完畢後,隨著落十一御劍前往貪婪殿,霍健華再回頭時,只見那裡已經沒有了人,而夏紫薰早已消失。
“。。。”
此時新晉弟子皆跪在貪婪殿承受著摩嚴的怒斥,大殿內無一人敢出聲。除了朔風與霍健華二人立在一旁。他方才用全身的靈力將心中雜念剔除,才安全過關。
被摩嚴訓斥完後,霍健華就離開了貪婪殿,前往絕情殿,就在他要回房時,被人攔住了去路,那人繞到了他的身後,笑道:“你消耗了七層靈力就為了掩飾三生池水的考驗?”
“那又怎麼樣?”
“花千骨是你師傅的生死劫,你是不是早已知曉?”夏紫薰水眸微怒,口中咄咄逼人:“你知道卻還放任花千骨在白子畫身邊,是何目的?”
“那是白子畫的事情,與你我都無干。”霍健華語氣毫無波瀾,彷彿只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她悲泣一笑:“長留上仙白子畫收了兩名徒弟,天下誰人不知,可他的兩名好徒弟,一個是他的生死劫,一個是亂他心的人,你讓我怎能不管,他是天下的定海神針,更是長留的一切,我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
“這一切都是你的猜測罷了,師傅的心思不是你可以看透的,無需多說,上仙還請便。”霍健華說完大步離去,只是那步子卻有些急亂。
“。。。。”
次日一早,霍健華破天荒的沒有去白子畫那裡用早膳,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