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的本質上是獸,而獸有個共同之處,就是嗅覺比人類靈敏,而滄淳保留了這一優勢,他聞到了阿薩身上的味道,那是酒味還有不屬於阿薩的味道,要在一個人身上沾染這樣的氣息,其親密程度該會有多深,滄淳讓自己不要去想。此時的他心裡有個預感,只是並沒有想到,或者說是逃避著不去想。“你身上有酒味。”還有其他人的味道,後面的話只能壓在心裡,頓在喉間,無法說出,無法質問。
“去喝酒了。”這件阿薩還是敢說的,“你還能聞到,鼻子真靈。”回來之前,阿薩可是清爽了洗了一番,他可是不喜歡情、事之後渾身黏膩的感覺。
阿薩繼續解開襯衣的上扣,脖子上紅紅的猶如花朵一樣的痕跡讓滄淳寧願自己現在是瞎的,鮮豔刺眼的佔據了整個目光,悶痛的感覺蔓延心底和腦海,緊握著雙拳,才讓自己站定,不讓自己衝上前,撕開眼前之人的衣服,去看看這具身軀上還有什麼讓他怒到想殺人的痕跡。
紫色的眸色變得更深,沉得快要想墨一樣漆黑,面對滄淳,沒有過多戒心,沒有那麼敏銳的阿薩並沒有發現,只看到滄淳走進自己,手伸到自己的衣領口,“這是什麼痕跡?”難以掩蓋的酸。
不過咱們的阿薩可感覺不到那濃烈的酸味,“什麼痕跡?”還非常不解無辜的回問。
“這裡,粉色的。”手指接觸那美麗到讓他妒恨的印記,真想狠狠的擦拭,將這層皮給咬下。
阿薩退了兩步,不是感覺到了滄淳的危險,而是心虛,“哈哈,被蚊子咬的吧。”爛極了的謊言,很多人都用這個來做掩飾,不過第一時間,阿薩也只能想到這個。
“主人,我不是不懂,這是吻痕吧。”見阿薩還想欺瞞自己,滄淳乾脆點名了讓他痛心的事實,太痛了,痛的臉表情都麻木,擺不出苦澀,擺不出痛苦,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