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暈過去了也會繼續被這份痛楚折磨,可謂是一直清晰的感受到靈魂的痛楚,“看你的樣子還真狼狽,我讓你嚐到只是最輕微的方式。”滄淳顯得隨意的語氣中帶著戲謔,似是在嘲笑凱里連這樣區區的痛苦都承受不了。
凱里對滄淳的話,渾身抖的更加厲害,這樣只是最輕微的,那麼再重一點會如何?凱里不笨,在痛楚減輕的現在,已經可以思考了。滄淳用的是什麼辦法,究竟是不是人類,這都無關緊要,現在的重點是,他的靈魂已經被對方握住了,去證實這件事情?不好意思,那種痛苦他不想再去嘗試一次。儘管凱里是一個變態,可他也是一個血肉之軀的人類,對於身體的疼痛,他會有變態的嗜好,但是靈魂的痛楚他半點無愛。
思維、心靈、身體、靈魂牢記了那份痛苦,不想再嘗試一次,只要一想就會顫抖,知道了懼怕是什麼東西,明白了忌諱是什麼含義,在這份痛楚面前,為了逃避,他可以捨棄一切,包括生命,可是連死亡都沒辦法做主。
自尊是什麼,他從來沒有那種東西,自由是什麼,那是活著才能擁有的東西。凱里並沒有想多久,就做下了決定,被痛苦折磨的很是虛弱的身體匍匐在地上,沒有力量,只能靠著四肢來前行,爬到滄淳的腳邊,用最卑微的姿態,表示自己的順從。
“主人。”微弱的聲音帶著懼怕很堅定,可憐的模樣實在無法將此時的凱里和平時聯絡在一起。
凱里順從卑微的稱謂,並不讓滄淳高興,主人這個稱謂會讓他想起那個人,特別是從凱里嘴裡說出這個稱謂,更是讓滄淳莫名的覺得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