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山拉住雅美的手,說道:“他也不再怨恨你了,他原諒你了,你永遠是他心中最棒的母親,他以你為榮”說到這裡,雅美睜大雙眼仔細地看著牧之山。
然後努力的坐起身來,拉住牧之山的手,“你是小彰?我的小彰?你回來看我了,真的不怨媽媽了,媽媽知道錯了”雅美緊緊地拉著牧之山的手說著。
牧之山則流下眼淚,也將手緊緊地握著仙道雅美的手,突然雅美像想起什麼事情來,拉開抽屜,將一個小紙盒遞給牧之山。“這個戒指還給你們,彰,給小雅戴上,我要你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離”。
牧之山和沈雅一同看著那枚戒指,這正是當時仙道送給神雅的那個,也是當初神太景送給仙道雅美的。牧之山看看沈雅,把戒指從盒裡拿出來,拉起沈雅的手,慢慢地把它戴在右手無名指上,說來也怪,沈雅再胖,但手指卻是纖細的,好像特意為這個戒指而留。
沈雅和牧之山互相看著對方,二人相視一笑,最終沒有想到,二個人得到仙道雅美的祝福竟然是這種情形,而當二人轉過身來看向仙道雅美時,卻發現雅美已經閉上了雙眼,嘴角還留有笑容,她解脫了,終於等到她虧欠人的原諒。
牧之山和沈雅簡單的為仙道雅美辦理了葬禮,讓這位一生坎坷的女人走完她最後的路程。
再次回到神社時,除了阿神在,一個老婦人也在,牧之山告訴沈雅,那個人就是藤澤惠裡。
☆、回憶(四)
惠裡轉過頭來看向沈雅,沈雅捂著嘴,記憶中的惠裡是那樣的活潑可愛,歲月真的是個可怕的東西,現在的惠裡卻是和阿神一樣,頭髮花白,臉上爬滿了皺紋。
惠裡站起身來,快速走向沈雅,一把抱住沈雅,然後哭著說:“你是個壞蛋,你就那麼狠心扔下我們大家一個人走”沈雅也抱緊惠裡,“對不起”沈雅和惠裡相擁好久。然後惠裡則轉身笑著說道:“好了,你回來就好”惠裡將沈雅拉到一旁坐下。
接著,惠裡便將一袋東西交給沈雅,“這是什麼?”沈雅問道。“開啟看看”惠裡示意讓沈雅開啟袋子。沈雅慢慢地開啟袋子,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相簿,裡面好像是一個小男孩的成長相簿,因為每一張都是不同年齡段的,而且很明顯地被人特意整理過。當翻到中間的一頁,應該是這個男孩的國中照,沈雅的手顫抖起來,“仙道”沈雅不自覺地說出口。
“那個人不是仙道,是你和他的兒子,叫牧道紀”惠裡解釋著。
沈雅抬頭看向牧之山,再看看阿神,他們都同時點著頭,看來惠裡並沒有說謊,這個男孩就是當初自己用生命換來的孩子,只是當初沒有機會看他一眼便離開。沈雅繼續翻看著照片,從國中起,這個孩子簡直就是和仙道一樣,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離開,那麼以這個孩子的長相也會破了那個謊話。“惠裡,他長得如此像仙道,這樣在牧家能得到認可嗎?阿牧一定很難做”。
“還沒等道紀長大,牧家就已經掀起了風波,阿牧為了這個孩子也是和牧藤佐大戰一場,幾乎弄得父子反目”這時阿神說道。
回想起那個時候,阿牧知道仙道和神雅的分開是誤會造成,看著面前的嬰兒,阿牧決定將這個嬰兒還給仙道,畢竟他才是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
阿牧叫上惠裡並約了仙道,因為男人怎樣也是弄不好孩子,而阿牧能相信的只有惠裡。
阿牧找了一家安靜的咖啡廳,當然事前已進行了清場工作,因為不想太多人看到他們,或聽到他們的談話。阿牧和惠裡到時,仙道已經到了,仙道失去原有的活力,除了個子高能看出是運動員,現在的他沒有任何地方與運動能掛上鉤。
阿牧將孩子接過來,然後抱到仙道面前,直接將孩子塞到仙道的懷裡,仙道被阿牧這一動作驚醒,抬頭看向眼前的阿牧和惠裡,“你們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你看看這個孩子,他是神雅和你的孩子,她用她的生命換來的孩子”阿牧與仙道對視著,然後仙道將目光移到那個孩子身上,“你不要再激我了,神雅說過,這是你和他的,就是那次在醫院時有的吧!我愛她,我不會想不開,不用拿孩子來激我”仙道說完便想將孩子還給阿牧。
這時,那個孩子大哭起來,惠裡則站起身來,指著仙道大聲說道:“神雅為了保住這個孩子才說這個孩子是阿牧的,那時候的你不是一直要打掉他嗎?你什麼都不知道,神雅一輩子只能生一個孩子,如果你將他打掉,那麼就意味著她不能再做母親,不說這些,她之所以保護這個孩子,主要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你,因為一直都愛你,即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