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給自己做,也給別人做。家裡開始成天的響著縫紉機的格拉格拉的聲音,讓他每次一回來聽到這聲音都會心底都會無端的煩躁。
顧爸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因為自己的老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以他為天,以這個家為天了,她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並且投以十二分的熱情在裡面。這讓享受了顧媽十幾年的專注目光圍繞的顧爸,心裡很失落。終於,在一個星期後,顧爸在顧媽的忽視中,徹底的被惹生氣了。
這天顧爸去縣城裡送菜回來,正好趕上月底收賬,結果有一家酒店推三阻四的不肯把菜錢還了,一會兒說財務室的會計要生孩子請假回家了,公章不在酒店,一會兒又說賬單需要他們總經理簽字,偏偏他們總經理臨時有事沒來酒店,菜錢估計得過幾天才能給云云。
顧爸見酒店的人推脫,心裡暗自冷笑,這是想賴賬了。不過想賴他的錢,那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副好牙口。他面上不動聲色的離開了酒店,轉臉就去找了以前的高中同學,那同學按照後世的說法就是個官二代,他爸是縣警察局的正局長,正是握有實權的一把手。他這個同學以前上學的時候正好跟顧爸是同桌,以前沒少抄他的作業,就是考試的時候班主任都會有意無意的把他們倆安排在同一間考場裡面。兩個人或前後位,或者左右位,反正彼此座位的距離不會超過兩個人,基本上那位考試得來的分十有八九都是抄襲顧爸才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