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的回道,他可不敢刺jī到這個有著百變妖女之稱黑莓,說起話來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這位大小姐。
電話那頭的馬玲玲,歪著脖子想了想。“哈哈哈,你小子想的美啊,別說你這樣的小娃娃了,姐姐可是看不上的,我爸還沒有老糊塗,不過,你小子想象力真不錯,怪不得可以寫書呢。哈哈哈。“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出來,對於李明,馬玲玲更多是當成一個可以談心的朋友,至少現在沒把他當成異性男士來看,雖然兩者年齡相差如此大呢。
“咳咳,我……,我不……。”李明臊的頭臉通紅,自己這次可是自作多情了。靠,一定是小胖,媽**,接觸久了,自己也自戀起來了。
小胖正在家陪著爸媽吃飯,狠狠的打了個噴嚏。“靠,誰在咒啊。”
“我什麼我啊,聽好了。我爸找你是談關於國營企業改制的事,你上次不是給六叔聽了建議嘛。我爸他們覺著有趣,想聽聽你的看法。這事不難吧,呵呵,看你想哪去了。”馬玲玲覺著每次和這小子在一起,自己都被逗樂,真是一個開心果啊。
“我說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別提了,我現在自殺的心都有了。不過這事,我會回去寫個章程,倒是拿過去,你看怎麼樣?”對於國營企業改革,李明記得不是太清楚,得好好捋下思路,準備準備,不然以後出問題了,自己不是玩完了嘛。再說,也不能讓人小看了自己。
…………
“虎哥,就是這裡,剛剛偉哥就是在這裡被打,你一定要個偉哥報仇啊。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剛才差點嚇破膽的小húnhún,這會子在虎哥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說的好像當時為了偉哥,獻身做鴨似的。
“哼,你不說我也不會放過那小子,走,沒用的東西。”虎哥原名陳二虎,不過這名可沒幾人敢叫,平時大家都是虎哥虎哥的叫著,倒是少有幾人知道這人名字。
“張廠長好威風啊,看看這生活水平,哎呦呦有ròu有魚啊,不錯嘛。是不是把保護費交了,對了聽說有位兄弟很猛是吧,不知道這會子在哪兒呢,我倒是想見見啊。”虎哥隨意坐在一張桌子上,眾人一個個退到張月身邊,對於這個地頭蛇眾人心裡怕的厲害。可不比剛才的幾個小húnhún,這人可是狠呢。
“保護費我可以給,人已經走了,醫藥費,我出,你看這事算了吧,怎麼樣?”張月看著跟在虎哥身後的十多個人,再看看自己身邊三十來口子顫顫發抖的工人。決定還是忍下這口氣,先應付過去。
“哼,你以為拿兩個錢就忘了,我兄弟可是見紅了。我這做大哥,怎麼也得拿回點什麼吧,不然可沒法交代啊。”陳二虎抬眼看了看張月,嘴角夾著一絲詭笑,心裡大叫打得好,沒有這次被打,他還真不敢bī得太緊,這會子好了,理在自己這邊。看她敢不敢報警,不然,自己哼哼。
“你想怎麼樣?”張月退了一步,說話的聲音帶了顫抖,自己手心已經冷汗連連。說到底自己也是從沒經歷過這般陣仗。“呵呵,加上你。”陳二虎一臉yin笑看著張月。
“是嗎?不知道你死了,有沒有人給你送終呢,希望有吧,不然陳家可就絕後了。”冷冷如寒冰一般吹過,刺耳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火熱怒氣。似乎要把萬物燃燒殆盡。
“大哥,這就是打傷偉哥的傢伙。”陳二虎身邊小聲的說道,看著李明,眼裡盡是怨毒之sè,嘴角清揚,帶著一絲嘲笑,一絲幸災樂禍。
“哼,小子當屬頭烏龜啊,怎麼看著你的拼頭有難,裝不下去了吧。”陳二虎不屑的瞥了一眼李明,揮了揮手。
“你知道剛才說這話人,我是怎做的嘛,我不想多說,跪下,磕頭認罪,自斷一隻胳膊。這事就算了。不然有什麼後果,我可不敢保證。”李明走回到張月身邊,看著媽媽氣得淚珠止不住向下流。委屈,羞惱,害怕,今天的事讓張月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脆弱。李明的怒火如熊熊燃起的森林大火,燎原之火,充滿著xiōng腔,看著陳二虎的眼神越來越犀利,狠辣。
“哈哈哈,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小子,你當我是傻子。哈哈哈,這應該我說吧。小子識相趕緊跪下磕頭認錯,自斷一隻手,這事就揭過去。”
“是嗎?陳先生,這事你看到了,不用我說什麼吧。我想六爺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李明沒有理會陳二虎,對著門口說道,一個三十來多歲,穿著西裝文質彬彬的中年人說道。
“啊,陳先生,我……你怎麼來了。”陳二虎看著眼前的人,小tuǐ都在打顫,幫規可是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