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歲,怎麼說在大學混過的孩子,心裡不可能如中學生純潔,卻也不敢入社會人那麼放得開。尤其保持處男之身畢業的李明,更加不知如何應付超過一隻手的女人。包括,小不點李梅,李明只能裝聾作啞,時不時有人說到自己時插上兩句。一邊逗弄著小丫頭,引得白眼陣陣,小手捏掐,不過好在沒有指甲,看來自己是有先見之明,幫小丫頭剪指甲的。
想來這是融入到女人基因離去的印記吧,無奈論大小,老幼,都使得一手好夥計啊。李明握著李梅小小的帶著嬰兒肥的手,笑著捏了捏撅起的小嘴,逗弄著,耳朵豎起,聽著一邊幾個成年女人的討論的話題。
餐館的生意不錯,老半天才上了一個土豆絲,番茄炒蛋,白菜香菇,看著眾人吃得津津有味。李明不由暗歎,自己可不是牛馬,吃素啊。怎麼說也是有品位的色狼,這豬肉不吃,禽畜不沾,魚水不上,可是怎麼讓自己下筷呢。同樣可憐兮兮的李梅,看了看哥哥,撅著小嘴,挑動著土豆絲,一粒粒數著米粒。讓深有同感的李明,一下子有了同志的漏*點澎湃。想來毛爺爺那是參加參加黨時,感覺真是如次吧。
清淡,隨著一道道菜餚上桌,李明徹底絕望了,素菜還是素菜,除了一分蘑菇蛋湯,竟然沒一絲肉腥。好吧,忍了,做回和尚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鄰桌的紅燒魚真是不錯,那顏色,那香味,怎麼自己跑別人位上去了呢。趕忙把心兒拉了回來,瞅了眼邊上李梅比自己還不如,眼睛直盯盯釘在紅燒魚上拔不下來了。
不行,自己不敢提意見,這不是有個小丫頭,你說以兒童,你好一部給她吃點葷腥嘛。這可是做過的花朵,未來的棟樑呢。拉了拉李梅的小手,笑聲在耳邊說了幾句。嘿嘿,地笑著,等著魚啊,肉啊快上來。
“姑姑,哥哥想吃肉,嗯嗯,還有魚。”誰知道小丫頭說出的話和李明一點都不一樣。女人啊,無論是大是小,全都是愛把男人拿出來當擋箭牌啊。李明算是領教了,握著李梅的小手,微微捏了捏,引的小丫頭咯咯笑,看著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李明才驚覺這個人小鬼大的丫頭卻也是不糊弄的,失策失策。看著幾女轉過頭看著自己,心裡怦怦的抬起頭,挺起胸,怎麼了還不讓吃點好東西啊。
“呵呵,看看,我說吧,這傢伙肯定忍不住。”劉真真笑嘻嘻,看著李曼三人,好像贏得五百萬似的。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李曼哼哼地說著,沒出息,少吃一頓會死啊。自己可是信誓旦旦在這麼多人面前保證過,沒想這小子狠狠給自己一個耳光,這臉丟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啊。
不過,李明卻沒想那麼,吃吧,看著白嫩嫩的魚肉,紅紫色的醬汁,這還如何忍得住啊。吃遍天下魚,下筷如有神,猶如蜻蜓點水,一觸兒提,白嫩肉塊進嘴了。嗯嗯,這鐵板牛肉也不錯,哇,李梅一聲尖叫,就差把盤子端了過來。不就是幾塊,紅燒仔雞嘛,李明不屑的看了看,繼續和魚肉,鐵板牛肉,幹上,吃吃,確實把邊上幾位忘了。看著這兩如餓狼般的小傢伙,對視著笑了起來,連有些丟人的李曼也跟著微笑了。
一段插曲過後,劉真真,齊潔,張玲,李曼繼續剛才話題,李明也不再隨意的插話了。或許對於女人,李明從來都有的近乎自我保護的防備,生理與心理矛盾的交織而成的一分無力感。刻骨銘心的愛極度嚮往,與近乎懷疑的審視周圍一切,不敢開放自己的心,或許表面的淡淡色色的,無法讓他紅心澎湃的人兒。
胡貝貝,衝動完了,剩下的淡淡的不可預料的感覺,好像隨時消失,亦或者是隨時萌芽,成長巨木茂林。
………
飯後,李曼很沒義氣的拋棄了李明兄妹倆,獨自和劉真真回去了,聽說是研究女人保養問題。對於只知道女人身體構造的李明,看著糖葫蘆尖叫的李梅來說,顯得如此遙遠。既然,沒人理會,我們自己玩兒,手裡有毛,怕個球啊。拉上,李梅沿著街道,走走問問,總算是找到公園門口了。說起來著一直是李明的一個遺憾,在市裡上了幾年書,在江淮市住了二十多年,龍湖公園,自己還沒逛過呢。
帶著裡沒看了光屁股的鴕鳥,禿頂的老虎,沒見到斑痕斑馬,還有幾隻光屁股的猴子。讓小丫頭尖叫不已,愣是拍著小包,要買下小猴子。李明拉的拉不住,勸了半天才打消小丫頭的想法。
一路逛來,可累的不輕,這會子剛想找個地方坐坐,休息休息。李梅這丫頭又想說給爺爺奶奶買禮物,這可能說聽了李曼中午嘀咕,被她記在心上了。
賣,李明覺著自己這些天忙的,把這事都忘了。
一個小時後,李明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