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不舒服嗎?”謝瓊看著謝朝華,有些探詢地口吻問道。
這問話卻是讓謝朝華立刻又回想起後院裡所聽見的話來,心就像被蠍子蜇了一下,感到刺痛,淚水終是潸然而下,冰冷的淚水順著兩頰流進嘴裡,只覺苦楚難擋,她忽然有些想笑,扯動嘴角,硬生生擠出一絲笑容來,道:“朝華這輩子又有多少時候是舒服的呢。”她的聲音乾澀而低啞,帶著濃的化不開的憂傷與無奈。
謝瓊見她的神情舉動,又聽了她這番話,心中便料到了七八分,問道:“你適才是去了後花園了吧。”他見謝朝華沒有絲毫反應,接著道:“朝華,抬頭看著我。”
謝朝華聽他口氣極其認真而嚴肅,不由得抬眼看去,只見叔叔謝瓊此刻神色嚴峻如岩石一般,目光堅定而柔和地望著自己,“朝華,世上很多事情並不如表面看到,聽到的那樣,很多事情是需要用心才能看清認透的。”
“不管朝華的父親是誰……”話輕輕念出,謝朝華才發覺自己竟然將外祖父那句久久盤旋在腦海裡的話,說了出來。
“你果然是聽見了,可是你只聽見其一,卻不知其二。誤會了大人話中的意思了。”謝瓊深深嘆息道,“當年你母親被休,回到家中後才發現已懷有身孕,坊間漸漸有人傳言,說是因為你母親不守婦道才會被謝家休妻,故而當日老太太派人去將你要回謝家的時候,大人沒有拒絕,答應了這個要求,以此杜絕留言。如今他想來,是自己當日的決定而造成你母女分離,心中悔恨不已,才有了適才的那番話。”
謝朝華聽了這話,心中一鬆,轉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