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死去,很簡練地被赤魂劍刺穿心臟,然後噴出無數鮮血,失血而死,當然,那些人就是當年排名第一的殺手餘留的走狗,經過無數的逼問,我才開始對其中的故事有所瞭解:夏國皇帝夏芒為了統一天下將江湖高手一一掌控,而雪兒的師傅也是丞相三番五次的無理要求被師傅拒絕,為了斬草除根決定滅殺逍遙劍聖,但未曾行動就漸漸過世,赤魂劍就是將墨魂和赤離重鑄生成的刀鋒之劍,驀然發覺梨花盛開,一朵一朵飄進自己剛剛釀出的酒中,我,吟誦詩篇,“還是沒有你釀的濃啊…”對著桌子起身將酒杯舉起,盡數一飲而盡。幾片花落,帶動著周圍的空景,我的視野又開始模糊了,靜寂的時光,寧可凍結。
五年後,宮中傳來宮女的尖叫聲,夏國國君頭顱滾地,在其身旁盛開著無數浸染鮮血的蓮花,聽說被逍遙劍聖斬滅,因為赤魂劍此刻就在頭顱邊,當然,逍遙劍聖已經退出江湖,安然在林中小屋歸隱終生…。
十年光陰,夏國覆滅,商國進軍帝都,建立泰安王朝,舉世同樂,人間再無兵喧馬亂,國泰民安,全城上下一片繁華安逸。
而後到來的遷客騷人路經青怡亭,只會看到地上長滿無數的綠草紅花,空氣中散發的泥土氣息。再望向千語湖,在這平然風景處,湖心四周白裡透紅嫩如肌膚的蓮花盛開,淡淡清香四溢,沁人心脾。
何年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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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眩暈。
像是在混沌中行走,頭疼欲裂,甚至都有些擔心頭一晃自己這一生就這麼過去了,視窗緊閉著,由於是黑夜,此時那微弱的燈光,都開始在視線中分散,散成一絲絲光點。手腳冰涼,麻木感已經遍佈全身,這個不足15平米房間裡,僅存的溫度,也只有撥出的白氣了吧?還是無力地閉上眼睛,讓自己再昏沉一會兒。
在這蒼茫的塵世中漂泊,像一條孤寂的小船,永遠找不到盡頭,有時會累了,也會沒有人傾訴,窗外的風聲刮過早已近乎凋零的樹梢,搖曳著,成了彼此的那份若隱若現的心情。指標已經停留在了午夜與凌晨互相交替的時刻,孤單的人總會望著那片最想也是最不願意觀望的夜空,因為那寥落的星光中,有我那最懷念的你。
我默默地瑟縮著,將被子蜷成能剛好包裹自己的樣子,渺小的身影在無限的黑暗中,變得遙不可及。
寫字檯上的檯燈還在亮著來不及關,鋼筆在紙上的那一點早已開始泛成一道道藍色的漣漪,暖氣似乎停了,可能是煤不夠了,可現在的我如何也動不了,就連平常引以為豪的眼神,也開始慢慢呆滯。
“不對,氣體是看不到的,你撥出的只是水蒸氣遇冷液化的小水珠。”身體僵了一下,這句話,好像是他說的吧?可我現在有什麼用呢,知道了卻已經幾近無法挽救自己,寫了這麼多篇的文章,有哪一個字都不是懷念,哪一個都不是為了我那一直最想望卻望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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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上的人影交錯,烈日照耀著這片充滿生機的大地上的每一個人,穿著球服的隊員挪動著腳步,還有無數的吶喊聲,就像這無數的光芒一樣,他們似乎成了這個世界的主角,主導者,這無數人的目光。氣溫炎熱地彷彿隨時就可以烤熟雞蛋一般,雖然我知道自己並不是很胖,但此時的後背已經隱隱有些溼透了,我向同樣在觀看比賽的花痴們說了聲,默默離開了這激烈的比賽現場。
廣播上有我那親愛的姐妹們代我用那妖嬈的嗓音富含神情地朗讀一篇篇投稿,在審稿的時候發現能念得上的僅僅只有寥寥的那幾人,如果再集中地話,標有“葉清明”的文章彷彿是最多。我是個算不上真正地愛好者,但能如我法眼的文章也不會太多,更不必說是我感興趣的了,但每次投稿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女生,她臉色蒼白地將稿子遞出,機械般地眼神收回,用顫巍巍的腳步走回,曾經也不知多少次詢問她是不是我想了解的“葉清明”,但相比那秀氣的字型,我會毫不猶豫地想象出那個女孩就是本人的可能性有多大。我每次望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影,心裡充滿了憐惜。
夏季是樹木的枝葉最繁茂的季節,隨便找了棵樹坐下,我長舒一口氣,拿出鏡子和紙巾,俗話說校園生活是豐富多彩的,不管他們怎麼想,反正我是這麼認為,因此,我是一個非常熱愛生活的女孩,也有個與其相配的名字——楊陽。將劉海掀起,把頭上細密的小汗珠一一擦掉,熱浪一。的襲來,我越是躁動不安。倉促地理了理頭髮後,繼續對著鏡子,看著其中的自己,那雙眼像是彩色晶石,隨時隨刻都可以閃現出迷人的光彩,長長睫毛覆蓋著,齊肩的中長髮,再加上由於天熱而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