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觀景簾,兩人並頭靠在一起看著天上。伍文定並沒有擠進睡袋裡,他們倆的個子都不小,太擠也太容易讓他犯罪了。
好久伍文定才聽見米瑪平靜均勻的呼吸聲。偷偷的出了帳篷,坐在山崖邊,擺了個觀心的姿勢,沉入打坐的清明當中去。
等早上的陽光灑下來,伍文定是在一片晨間的鳥叫聲中醒來的,回過頭,米瑪還是蜷在睡袋裡,看著他,黑溜溜的眼睛裡充滿崇敬,愛戀,自豪,歡喜等各種情緒交纏在一起的混沌感。簡單說,就是有點迷糊。
伍文定就笑:“睡得好不好?”
米瑪點頭:“你怎麼不進來?空蕩蕩的……”
伍文定苦惱:“你那麼惹火,我怎麼敢哦。”
米瑪嘻嘻笑,支使上師:“過來幫我穿衣服嘛。”
伍文定一個縱身就過去了:“這個我喜歡!”
周圍的溫度其實是比較低的,山間更是要低一些,遠處一些山頭還能看見白雪,昨晚伍文定很找了一陣才有這個溫度級別的睡袋,畢竟這邊很少有人這麼冷來露營的。
伍文定順便伸手進去幫睡袋裡穿得很少的米瑪的做了個背部的按摩,主要是為了舒經活血,免得她在這麼冷的天氣下受到什麼傷害。摸摸索索的穿上衣服還是讓米瑪就在睡袋裡。他倒點水,直接捂熱了端給她喝,再看看,實在沒什麼吃的,就一點能量棒,兩包泡麵,隨便玩玩下午還是回去吧。
米瑪不依,指揮他去打獵,要吃野味。這麼冷的天有什麼動物啊?伍文定就只好左右到處找找,最後的結果是,一隻松雞,一隻兔子,還在下面小溪扎到一條魚,雞和兔子是他用石塊硬砸到的,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