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巧克力活動,你們一定要糾纏在這個東西上?”
孫琴捲起袖子叉腰:“那你覺得可以做什麼?”
伍文定從沙發背後拉出一個袋子:“我先做好了一些模子,你們可以自己做的,喏,小青是屬猴的,這是猴子,這是孫孫和米瑪的馬,這是我和陶子的蛇……”
這個陶雅玲就很熟練了,連孫琴都還要她教導:“先拿點保鮮膜貼在裡面,這個模子是他用玻璃鋼做的,不衛生,待會也好脫模。”
孫琴驚訝:“你還真打算吃掉?”
陶雅玲咯咯笑:“小時候看《虎口脫險》裡面就有掰掉巧克力人頭來吃的情節,那時就好想”
孫琴沒這麼高的文學素養,還得回想:“不過你婚禮時候,蛋糕頂上就有倆小人吧?”
陶雅玲撇嘴:“就以為是巧克力的,結果仔細一看,塑膠的,別提多失望了”
伍文定瞠目:“花了幾十萬搞個婚禮,你就為倆巧克力人失望?”
陶雅玲撐肚子不滿:“從頭到尾都和我設想的婚禮不一樣,連二丫出來的次序都是錯的”孕婦綜合症又開始了。
其他仨姑娘趕緊裝沒事人,討論怎麼把兩塊模子合起來才能做出屬相動物。
伍文定摟著陶雅玲笑:“等二丫大點了,我們再重新搞個婚禮?她來給你扶裙襬?”
陶雅玲更不爽:“孩子來給我扶婚紗?那不感覺跟二婚似的?”您這真是無理取鬧了。
伍文定不著惱,笑嘻嘻的乾脆抱起大肚婆:“我們去單獨談心一下,待會來參與……”
正在鑽研如何能夠把白色和黑色混在一起的仨姑娘,揮揮手,不在意。
等兩口子進了臥室,米瑪才扭著腰學陶子的腔調:“我……就是要無理取鬧,你還能怎麼樣了?”另倆笑得吃吃吃,還要壓低聲音。
徐妃青憂心:“懷了寶寶到這個階段就會這樣煩躁麼?”
孫琴點頭:“我估計我會的,所以還是不要好了,煩躁起來真的很煩人。”
米瑪安慰:“還是看人啦,你看我,能吃能喝能睡,多舒坦,根本沒有那麼多額外情緒”
孫琴白眼送她:“那是你沒心眼”
米瑪笑得大氣雍容,不和她計較。
伍文定在跟陶雅玲嘰咕呢,陶雅玲其實就是隨口鬧鬧:“她們仨不會笑我吧?”
伍文定漫不在意:“一家人,笑什麼笑,來,順便給你帶上小禮物。”掏出一個小首飾給陶雅玲戴上。
陶雅玲佯裝驚喜:“還真的有?”
伍文定順手就是給她屁股一巴掌:“我在車庫做了兩天,你還看不見?不然我是在做原子彈還是做衛星?”
陶雅玲呵呵笑,把小墜子拉起來看:“全是你自己做的?”
伍文定點頭:“工藝不太一樣,還是先鑄模,有些地方是車出來的,打磨,焊接再打磨什麼的……車床還不順手,有點背工。”
陶雅玲仔細端詳,兩個心型是隻有外框的,疊在一起,略微有點錯開,確實看得出全手工製作的痕跡,不過也還算精緻,喜歡的放在手心,嘴上不留情:“就是兩個心嘛,街上飾品店二十塊錢就可以買到的,多簡單。”
伍文定笑:“是挺簡單,看見沒,都是空心疊在一起的,這兩顆心是相通的……”
大肚婆就心花怒放了:“死鬼……就知道說好聽的……”
伍文定得意:“本來就是,心相近挺容易,可是要相通的話,除了默契還要能相互容忍和體諒,真的很謝謝你對我的容忍和體諒……”摟陶子的手臂很有力,很溫暖。
可是縱然在這麼溫馨浪漫的環境氛圍下,孕婦的莫名其妙是完全不可以揣測的:“意思說你也一直在容忍我哦??我有什麼要你一直容忍的?”
伍文定哈哈大笑:“你真可愛……”
兩人出來的時候,孫琴已經有一個作品了,白色的馬,因為造型是那種比較卡通的,所以沒有四條纖細的馬腿,現在看上去還多憨厚的;抬頭笑:“安撫好了?”
陶雅玲笑著提嘴角:“安什麼撫,我是不舒服,老伍給我按按。”
孫琴不爭論:“好好好……現在看來蛇是最好做的,不過盤起來的蛇不是有點跟便便一樣?”
徐妃青有創意,半邊猴子半邊蛇,怪物
米瑪正偷偷的舔自己做的馬頭呢,一陣皺眉:“你又開始了”
陶雅玲拿一塊沒有變冷的巧克力開始塑型,一把小泥塑板,熟練的在手間翻飛,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