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神傷:“我還不值你那個店?”
孫琴高興:“差得遠!”
伍文定沮喪:“您走哪?打表的哦……”
孫琴樂開懷:“那!陶子在門口呢!”
陶雅玲真站在雜貨店門口,一身咖啡色短款高腰機車皮夾克,一條黑色白圓點紗巾打結,裡面白色水墨畫T恤打底,一條斑駁的灰白細腿牛仔褲加上大頭高幫皮靴,挎個大包包,很有藝術味道,可能是因為習慣,陶子還是戴了一副平光黑邊眼鏡,多了點書卷氣,少了粗獷感,很氣質!
伍文定得意,指著遠處問三個老婆:“怎麼樣?!我老婆!”自豪的口氣,溢於言表,
一車人都樂開花。
等攬勝靠過去,陶雅玲笑嘻嘻坐進伍文定拉開的後座,看見迎接她的三張笑臉,一陣心慌:“他說我什麼壞話?”
徐妃青被米瑪壓在座位上,艱難的拍馬屁:“陶姐今天好漂亮……”
陶雅玲不可憐她,伸食中指熟練的挾她臉頰:“玩得很開心哦,我看有沒有進入我們已婚婦女行列……”
孫琴哈哈笑:“活該!”
伍文定解圍:“那啥,怎麼你在雜貨鋪裡?”
陶雅玲被成功轉移注意力:“孫孫站那指揮一上午就不耐煩了,吃過飯就喊我去幫忙指揮,主要是做清潔,有點繁瑣,得多支使人,她不去也是對的,免得招人恨。”
米瑪把徐妃青按住:“清潔機回來了,明天叫她去做清潔!”
徐妃青不怕:“我去就我去!”
孫琴又撇嘴:“我又不是沒見過,她指揮起人來比陶子還冷著一張臉,就跟馬老師似的。”
陶雅玲好奇:“哪位馬老師?沒印象……”
孫琴又要笑:“劉志江……你不認識,附中的女老師,挺醜,一張臉跟馬臉似的,背後都喊馬臉,結果伍文定跑過樓梯角,突然看見,下意識的就喊馬老師,人家還很納悶呢。”
徐妃青是讓米瑪把笑神經開啟了,聽了就咯咯笑,陶雅玲想象場景也笑。
米瑪鼓鼓嘴不笑:“馬臉很難看?我覺得小白花的臉就很漂亮!”
真沒幽默感,孫琴挫敗的轉身回來做好:“吃飯!回家!”
伍文定有主意,直接開車到嘉陵江邊,沿著石塊路,下到岸邊,有幾條躉船,其中一條上面是魚莊,看起來沒什麼裝修,招牌也很次,灰濛濛的。
幾位姑娘現在見怪不怪,就看伍文定有什麼新鮮招。
伍文定熱情:“這裡的魚味道不錯,算是半野生的。”
孫琴瞧不起:“野生就野生,飼養就飼養,那有什麼半野生。”
伍文定笑:“你選幾條,裡面有野生的,有圈養的,那不就是半野生?”
陶雅玲明白:“又是這些鬼把戲,你又知道?”
伍文定心態好:“吃魚嘛,這些細枝末節就別在意了,價錢也說不上太貴。反正都是在躉船旁邊有個籠子浸水裡,裡面有漁民送來的,也有事先就放進去的,也算是江水養著的。”
五個人一起走上跳板,都沒有那種格外嬌滴滴的,只有徐妃青習慣性的拉住伍文定衣角。
走過窄窄長長的跳板,走上躉船,還是有服務員來招呼:“幾位坐內堂還是曬臺?”
伍文定清楚:“曬臺,找張桌子,靠邊的……”
這邊就帶路,到處都狹窄,也沒什麼裝修,就是原汁原味的船舶原貌,穿過黑乎乎的樓梯和走廊,豁然開朗,原來就是躉船二樓的半邊露天甲板。
好像都相信伍文定的眼光,前面路段都沒人表示不滿,現在更有孫琴讚揚:“不錯,很不錯。”
是不錯,船體已經深入江面二十多米,浩浩蕩蕩的江水就在桌子邊流過,江風徐徐吹來,心曠神怡是肯定的,徐妃青探頭探腦看陶雅玲:“陶姐不吟詩?”
米瑪哈哈笑,陶雅玲惱羞成怒:“你怎麼不唱曲兒?”
徐妃青小眼睛明亮:“要唱還不是可以!”
孫琴感興趣:“可以唱什麼?”
徐妃青恨不得掏個唱本出來給客官選:“可多了,詠懷、春別曲、送孟浩然之廣陵……”
伍文定選了魚過來坐下:“唱什麼唱,自家的好寶貝,我可捨不得給外人聽了去。”
徐妃青嫌他掃了自己生意,大不滿白眼。
孫琴嫌他寶貝小老婆,很不滿也白眼。
還好還有米瑪湊趣:“今天吃什麼魚?”
伍文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