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雅玲現在對這些歪門邪道的事情越發覺得和自己的生活交叉得太多,禁不住追問:“他怎麼騙?”
伍文定呵呵笑:“服博會那段和我差不多,只是他沒有工廠,沒有辦公室,員工都是臨時聘請的,就在廣東那邊找個外觀良好的爛尾樓,裝修了一兩層,付點錢給村委會,掛個某某品牌大廈的牌子,一口氣招了一百多家,每家十來萬,他前期成本也就兩百多萬,然後根本就沒發貨,他展出的產品都是直接在香港買的成品換了吊牌。厲害吧?”
陶雅玲驚歎:“這麼聰明,做點什麼不可以?”
伍文定搖頭:“諸葛亮再聰明,也要劉備放權,給他資源才能做事,不然他就還是那個天天中午睡午覺的閒人。如果那個人有我們那麼雄厚的資本,他又不是傻子,自然會好好做,就算不願意被束縛,也可以轉手把成熟的品牌和這個加盟銷售體系賣掉,起碼又可以賣個幾百萬。”
陶雅玲思索:“你在強調你們資金雄厚是成功的必要條件?”
伍文定點頭:“白手起家不是不可以,也有很多成功案例,但是如果有雄厚資金作為後盾,做實業成功的機率是很大的,因為你發展過程中各種缺陷和漏洞,都可以用資金去彌補,而一般情況,只要資金鍊一斷就倒閉了。所以米瑪說我很厲害什麼的,不過都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陶雅玲也出西施:“你說得輕巧,那麼多大富豪,大富翁怎麼會倒閉?”
伍文定解釋:“我們都不是學經濟的,這麼說我的理解,有些富翁不是做實體的,專做所謂的資本運作,操作股票,做基金等等金融的,那個東西瞬息萬變,幾個億也就是幾秒鐘就可以蒸發,我不懂,自然也不會去沾,而且我還是看了幾本書,中國不成熟,要鑽空子是有,但是都是吸老百姓的血,我做不出來。”
陶雅玲刁難:“那和你一樣做實體的呢?”
伍文定笑:“本意不同,一般做實體的都是想越做越大,我沒有,到一個階段就行了,資金抽出來做別的,所以不太容易遇見資金鍊斷裂的情況,還有做實體比較受市場狀況影響,我運氣不錯。”
陶雅玲疑惑:“可是我看基金會那邊就只花錢不掙錢?”
伍文定驚訝:“你還關心這個?”
陶雅玲皺皺眉:“你不在家,我們都是一塊去辦公室那邊的,以前也看過基金會一些檔案報告,我就覺得有缺陷,坐吃山空,米瑪還覺得無所謂。”
伍文定想想還是解釋:“我們所有的資金分為三部分了,一塊是投入在集團所有產業上的,這塊是有利潤的,還不小,不停滾動,資金不閒置;另一塊是新產業,就是服飾公司,以及現在剛成立的家居公司,應該來說也是投資回報率比較高比較快的行業,也算盈利;第三塊才是基金會這個敗家子。”
“教育基金不用說了,表面上一直在投錢,還越投越多,可是實際收益呢?這些大學生都要自願來集團實習的,我們不用太高的估計道德水平,一半來實習的學生應該會有的,一方面我們是想讓他們得到一個進入社會培訓的機會,讓他們在社會上更容易立足,另一方面我們可以擇優選擇錄用,這些人才才是我想要的。而最重要的一點是口碑,我相信經過培訓,從嘉德出去的學生比那些剛畢業的學生更懂得怎麼工作,更會被其他用人單位發現這個有點,那麼這個方面的廣告效應就不是一般重要了。只是這三方面的特點要幾年以後才會顯現出來,可是現在每年近萬人的資助學生,年復一年滾動下去,這對集團以後的發展是多麼大的一筆財富?”
“殘障基金不用說,最讓人詬病的其實是創業基金,那不過也是不會長遠看待的,多了不說,兩年來我們一共扶持了兩百家不到的創業,就算兩千萬吧,現在林永剛一家就可以回饋三百萬到五百萬,剩下這些存活的七十餘家企業,排名前十家就可以收回投入,如果他們要脫離,也沒關係,可是如果他們看懂跟著集團好做事的原理,就知道離開集團那種大資金大投入的戰略,他們單打獨鬥,什麼都不是。”
“還是說到林永剛和陳永紅,嗯,就是開快餐店那個,這就是兩個正反例子,林永剛不愧是學經濟的,很快就看出了關鍵,他是最懂得利用集團資金的,你看他的發展?三五百萬不過是個起步,未來不可限量,他主動放棄一部分股份,讓集團控股,這才是最聰明的,你看看他現在身家多少?陳永紅呢,就只能最多兩三個店運作,不成氣候的,而且抵禦外界衝擊的能力很低,如果不是我再三限制,嘉德餐飲隨手就擊垮他了。畢竟我的本意就是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