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笑著拿過茶杯,又抱回米瑪,坐在窗臺,有明黃色的綢緞墊子,很舒服:“兩年多,現在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了。”
米瑪嬌柔得像草原上的小草,糯糯的回應:“嗯……”
伍文定就懶得說話了,輕輕的摩挲米瑪的臉,愛戀無限。
最後是樓下的看客覺得夜寒有點冷,吆喝著讓新人趕緊去辦事,他們也好撤退了,不是人人都有伍文定那樣一副鐵打的身板。
其實米瑪這臥室還是個小躍層,一副小小的木樓梯上面才是床鋪,明顯也是精心打理過,床面都是鋪的皮毛,不離遊牧民族本色,到處都掛得花裡胡哨的,一點符合藝術家審美觀的都沒有,可是就讓人覺得和諧得好看。
伍文定吃吃笑:“真好,我老婆是真漂亮……”開始毛手毛腳的剝新娘裝。
米瑪晚上也喝得不少:“今天就給寶寶籤個合同!”一點優生優育的意識都沒有,虧她還是醫學院的。
伍文定不爭辯,只動作:“嘿嘿……”
米瑪破天荒心眼小點:“是不是沒有把第一次放在這時,不夠隆重?”
伍文定正舒爽呢:“那你不是害我?兩年多呢,忍得過來?”
米瑪咬著嘴唇哼哼笑,拿手使勁撓伍文定的背:“快點……再快點……”
伍文定警告:“那你別亂叫啊……外面人可不少,你這屋我看不怎麼隔音……”
米瑪才不在乎,快活了就吼吼,天經地義嘛,不一會就開始了,伍文定捂都捂不住……
最後還居然真籤合同了,就是不知道伍文定的命中率如何。
……
孫琴在徐妃青把木盤子端出來的時候沒有做聲,自顧自的嗑瓜子。
陶雅玲也沒招呼她,自己拿個轉經輪仔仔細細的研究。
其他人都有意無意的看這邊,儘量維持音量不減小,可不自而然的還是小了一點點。
徐妃青放下盤子,低頭招呼:“孫姐,陶姐,好久不見……”聲音稍微有點抖。
陶雅玲看看這氣氛,心裡嘆口氣,抓把瓜子給過去:“是好久不見了,坐下來說說吧?”
孫琴不說話,繼續嗑瓜子。
小女生也沒多少受寵若驚的表情,接過瓜子,就在臺子後面盤腿坐下,和前面的孫琴陶雅玲呈品字形。
陶雅玲掉頭:“你先過來了幾天?”
徐妃青解釋:“我陪米姐是一週前過來的,一直就住在這邊,主要就是幫忙安排處理婚事。”
陶雅玲說:“給你父母說了寒假不回去沒有?”
徐妃青點頭:“剛剛放假的時候已經打電話說了,他們聽說是和米姐一起就很放心。”
孫琴斜著插一句:“那是不是你嫁米姐的老公就也很放心?”聲音不算大,卻沒怎麼回頭看人。
徐妃青回答:“事情我會跟父母解釋的,我想他們也應該會放心。”一點不退縮。
孫琴扭頭:“你就沒想過別人指指點點背後戳你背,說你去給別人當小老婆?”
徐妃青心態比她們好:“從小被人戳脊梁骨說慣了,這個不算什麼吧。”
孫琴轉過身子:“喲呵,你這心理素質不是一般的好啊?”
徐妃青稍微抬點頭,還是不看孫琴的眼睛:“話是人家在說,日子是自己在過。”
陶雅玲倒點頭:“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孫琴不放鬆:“說說看吧,你打算怎麼辦?”
徐妃青說:“也沒什麼打算,就陪著伍哥,孫姐陶姐怎麼安排我就怎麼辦。”有個前提就隨便你們了。
孫琴哼哼:“你這還就耍賴了?”
徐妃青還點頭:“我就是賴上了,隨便你們怎麼辦。”終於抬頭,又抿著嘴,看著孫琴,看眼睛太直白,就盯著孫琴的嘴不吭聲了。
陶雅玲幫忙分擔:“以後日子還長得很,你就打算這樣和我們抗著?”
徐妃青又低頭:“沒……我是怕你們不接受我,自己的事,總得爭一爭。”
孫琴沒好氣:“你也知道得爭一爭?人就那麼一個!”
徐妃青還是那套理論:“是孫姐一個人的,我就沒資格去爭,可是你們三位的,分一點給我也不算啥。”
孫琴伸手指指徐妃青:“那要是再多個人,又再分點?”
徐妃青馬上換邊:“不能分了,越分越少。”
陶雅玲忍不住笑:“你也知道不能分?”
她的笑似乎緩和了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