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一直跟初曉在一起,今天獨自回湘園,真有點不習慣。
初曉在網上買了一張單人*,第二天就送到了。
她把客廳的懶人沙發疊起來堆到了陽臺上,單人*安客廳。
到時候她就住這裡,讓白利華睡房間,等周悅回了老家,她就睡周悅的房間。
就這麼折騰了幾日,初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
算算時間白麗華也該到了,她打電話回去問,居然說還沒有出門,馬上去買票。
初曉繼續工作,沒有焦慮的等。
都臘月十一了,老家才來了人。
初曉怎麼也沒料到,來京都的不是白利華,而是文長慶。
文長慶算是跟初曉一同長大的,年長三歲。
從小在鎮上就跟個黑社會老大似的,有小鬼蛋子欺負初曉,他就給初曉撐腰。
初曉曾經一直都是文長慶的狗腿子。
指哪兒打哪兒。
這個大哥也蠻好的,吃的東西多,都給“弟兄們”分分。
小的時候,大家都說初曉是文長慶的童養媳。
每次那些小崽子這樣起鬨的時候,文長慶都一臉“你給老子欠削是吧!”的樣子衝過去就揍那些人。
所以初曉一直覺得文長慶就是缺個狗腿子。
文長慶家裡開了個傢俱廠,現在鎮上人的生活過好之後,家家都打新傢俱,他家算得上鎮上的富賈。
文長慶長大了後,也不怎麼在鎮上亂打人。
做生意得和氣點,如果他老欺負人,人家都到別家打傢俱去。
他見誰都笑呵呵的,明明是個小土匪,非要一張笑臉,偏偏那些鎮上那些人還喜歡他這副模樣。
初曉接到文長慶的電話,是在中午。
“曉,你在哪兒呢?”
“你是?”初曉聽著聲音有點熟,但電話號碼卻不認識,曉啊曉啊的,不就是老家那些鄰居的叫法嗎?
“你長慶哥啊!”
“啊?長慶哥啊?”初曉正收拾著東西準備去食堂,聽到文長慶的名字,便笑了。
總感覺這人還是長不大。
“你在哪兒啊?“
“我在上班呢。”
“是京都那個楚氏地產嗎?”
“對呀。”初曉聽著不對勁,“你在哪兒啊?”
“我在你們公司樓下,我到京都來,你也不請我吃頓飯還是咋滴啊!”
“我就下來,你等著我啊。”
哎嘛,老大了,瞧把狗腿子給嚇得。
真是在哪兒都是當狗腿子的料。
公司裡還有一黑社會老大呢。
初曉忙慌慌的收拾東西,易斐然走過來,疑聲道,“怎麼了?有事兒?”
“老家來了朋友,我下去看一下。”
“讓他上樓來就行了,跟門禁說一聲就是了,下面多冷。”
“正好中午,跟他一起吃個飯。”
易斐然看看錶,“行,那我先去食堂。”
初曉抱著自己的大衣出了辦公室,任誰看見了都知道她要下樓。
因為大樓裡很暖和,去食堂根本不用拿大衣。
楚驥寒也看見了,她要出去?
alina很狗腿的發現了老闆的疑慮,追上去問初曉,“初曉你不去吃飯嗎?”
“哦,我老家有人過來,去吃飯。”
楚驥寒聽見了,從初曉身邊走過,她媽媽來了?
初曉習慣和楚驥寒跟她在公司裝沒事兒的姿態,沒太計較。
下樓後,初曉看見文長慶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牛仔褲,短寸發,眉毛很深,比小的時候白淨了些。
他估計現在還是像小時候一樣,說自己是有史以來最帥的鎮草。
文長慶看到初曉,倒有點不好意思的抓抓頭,“嘿嘿。”
“長慶哥。”初曉邊走邊把大衣往身上套,踩著高跟鞋跑向文長慶。
“想吃啥啊?”文長慶穿得並不厚實,但看著他並不覺得冷,看到初曉也沒有多少客套。
“你冷嗎?我請你吃涮羊肉吧,你怎麼來京都了?”
文長慶像小時候當大哥的時候一樣,扯著初曉的胳膊往外走,大咧咧的。
“你媽人不舒服,不過來了,這不,我正好來京都玩玩,他有東西讓我帶過來給你。”
“什麼東西啊。”
“一大堆!”文長慶笑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