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酒店的奢華,但舒適感總該是要強一些蘇星,你看呢?”於文廣十分熱情的開口
“這”蘇星看向同行的手下,見他們都沒有反對,就點頭應允了“那就多謝於先生了”
在於文廣的親自操辦下,蘇星一行人被安排住進了靠近東牆的一個院子裡蘇星獨住一間客房,同行的六名保鏢則住進院中的另外兩間偏房另外,蘇星所住的這個小院,離於芯所在的南廂,也只有兩堵牆的距離也就是說,如果於芯願意的話,隨時可以來找蘇星玩
這樣的安排,於芯自然是滿意而蘇星,卻並不知情此時的他,正坐在造型典雅的圓木空心凳上,把玩著紅松木桌上精緻細膩的茶具,同時欣賞著他眼前古色古香的古代佈置蘇星不是沒去過仿古的房間,但親眼所見跟親身所感,卻又有不同何況,於家數百年的親力打造,又豈是那些仿造的東西所能相比的
當然,欣賞歸欣賞,蘇星並沒有忘記自己來於家的目的很快,他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起身開始在房中踱步,心裡思考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傍晚時分,位於於府北面的主屋臥室,門被輕輕的推開了
細微的響動弄醒了躺在床上的於冠北,即便是身體虛脫到即將離世,天極後期的感知力,還是讓這位垂死的老人,知道有人進了房間
“是文廣麼我不是說了麼,除了寧寧,我誰也不想見”沒有睜開眼,於冠北顯得有些吃力的說著
看著眼前虛弱得不成樣子的老人,學護理出身的於芯本身就感到難過她在醫院工作的那段時間,也曾遇見過瀕死的病人,他們對生的渴望,對死亡來臨前的恐懼並由此產生的痛苦,都在她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現在,看到自己在這世上唯一最親的人也在遭受這種痛苦,於芯“嗚”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儘管只是第一次相見,甚至於芯都還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