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雁想來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失策,想要轉身回去重新裝扮時間已是不允許,不禁憤憤地跺了一腳,一張本就豔如桃紅的臉因為嫉恨方顯更紅了。
“四位娘娘,快快請去前殿,皇上和太后以及各位宗親外戚們都等著了!”大太監福祿畢恭畢敬地躬身回稟。
逼不得已,四妃俱被各自的丫環扶著出了偏殿,穿過長長的西弄堂,再繞過抄手轉廊便到了大殿。
殿內芸香繚繞,花影繽紛,金窗玉檻間桂殿巍峨,紅毯首端顏兒放開蘇瑾的手後便悄悄地隱於大殿一隅,紗幔綽綽中將自己小小的身子掩於其中。
視線躍過一派歌舞昇平的繁榮景響,一眼鎖定那個坐在大殿最上方最中間的那人穿龍袍的,被宮羽雉扇襯托著他尊貴身份的那個男人。
顏兒覺得這是自己在那年父親生辰之後的再一次近距離觀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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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四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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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核抵著自己的胸口生生地泛疼,一陣風急,茉莉香粉的味道撲鼻而來,顏兒來不及抬頭,視線之內出現了一雙繡著捲心蓮的繡花鞋。
“四丫頭……”
四丫頭?!
顏兒的心猛地收緊,當那三個字清晰地落入自己的耳內,顏兒便覺得前塵往事猶如決堤的海浪在衝擊在自己的記憶!
多麼令人溫暖……而又心疼的三個字啊!
那是屬於前生的一場夢,像是在告訴她,她曾經亦是一個尊貴無比的千金小姐;她曾經亦有過幸福和無憂無慮的少女時光。
“你是四丫頭麼?”
顏兒放在胸口的那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桃核,越緊就越疼,疼得自己的眼淚差一點就流了出來。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放手,放掉那顆桃核,便覺得肺內頓時便有了新鮮的空氣。
她抬起頭,展露出一抹動人的微笑,迎上那張幽怨的眼神,即便自己的心再一次為那雙幽眸所觸痛,顏兒還是勇敢地迎上了她,並盯著她,起了身!
“奴婢範顏兒給八王妃請安!”
“你……不是四丫頭麼?你,明明就是四丫頭啊?”
“王妃,您怎麼了?您是不是將奴婢錯當成什麼人了?”
三姐,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我現在無法認你,在一切真相尚未明的時候你要原諒我還不能認你!
因為我怕,我怕我會再一次被置身於沉沉的棺木之中。
你和我,曾經尊貴如相府千金又如何?
不一樣都成為了政治的犧牲品了麼?
三姐,我要重活!
請你……也一定要重活!
“你叫範顏兒?”
三姐剛剛燃在幽怨眼眸裡的兩簇希望瞬間消失,她看著顏兒,表情悲痛而哀怨:“我……多麼希望你是我的四丫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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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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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至少應該沉默寡言,抑鬱不得志的麼?
“哈哈,這不是剛剛在宮門口碰見的宮女麼?哎,看來你和本王的愛妃甚是有緣吶!”
顏兒呶著嘴,想說點什麼,卻發現面對這樣一個八王爺時自己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八王爺好興致啊,竟和八王妃二人避開大家獨自來此恩愛了。”
說話的不是別人,原是木王爺。
顏兒想跑,卻了現木王爺已經來到了跟前,只得站在原處,不敢輕舉枉動。
“哈哈,木王爺!”八王爺誇張地伸出一條猿臂,將身材嬌小的三姐摟在懷裡,笑道,“說笑了!說笑了!本王的王妃什麼都好就是不喜風情,唉,本王到是想和她整日耳鬢廝磨如膠似漆,可是她啊就是不為本王所動。”
又來了!
這八王爺說話不但聲音大而且語句還很長,並且一說起來還沒完沒了。
“那像木王爺你啊,和王妃二人恩恩愛愛卿卿我我真是羨煞旁人,不妨你教教本王這馭妻之術啊?”
首犯皺眉,心裡嘀咕:“這八王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難道不知道三姐和木王爺是曾經訂過親的麼?而這木王爺剛剛所言明顯就帶著譏諷和挑釁,他這是在給三姐丟臉還是掙臉啊?”
“八王爺說笑了,本王可沒這個本事,本王還一直以為曾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