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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鄭介銘靜下來想了想,開始明白鄭之嵐的意思,“你是說,在抗盟裡,有一些類似完濟會的人?”
“或許吧。吊死、剝皮而死與注射病毒而死,究竟有什麼區別呢?都是用某種苛刻的方式送他們上路而已。只不過,你不覺得前面的死法更有儀式的性質麼?”鄭之嵐笑了笑。
儀式?!
鄭介銘腦海中突然頓悟。
第一個男人被剝皮後,從樓上推下來,普通的仇殺根本不至於做到這一步啊!這擺明了是為了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而房間裡被吊死並砍掉雙腿的女人,彷彿更多的是一種懲戒??
鄭介銘猛的從地上跳起來,衝向了樓道。
“你想到什麼線索了??”鄭之嵐慢慢的回頭,望著快步跑開的鄭介銘。
鄭介銘站定,回頭望著鄭之嵐,一字一句的說著,“你們完濟會,根本就是一個邪&教!!”
隨後他快步跑下了樓。
“哈哈哈哈!!”鄭之嵐也站起來,在樓頂大笑著,“是啊,沒錯,就是一個邪&教,但是這些人篤信不疑,並能夠對主流的政治和經濟領域發生影響,那它們就是最為恐怖的威脅了。”
她停止了歇斯底里的笑聲,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