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這裡面也有巧言的一份功勞。
現在明明莊存業的計劃已經成功開頭了,莊存業這樣為難的樣子自然有些不太正常。
巧言款款地走到莊存業面前,輕聲地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莊存業點點頭,將那少女阿嬌的事情說了一下,聽完之後,巧言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對於巧言來說,她對於天機的理解要遠遠地強過莊存業,一方面同是因為巧言一族本身就有著這樣的天份,另一方面巧言也相信這個。
對於莊存業無法看清少女阿嬌身上天機的事,巧言看的更多。
她想了想最後對莊存業說道,“這個事情有些不簡單,但最大的可能還是那位少女身上的東西,在沒有見到那見東西之前,你千萬不要打那件東西的主意,有些東西是相當可怕的,只要你念頭一生,就會產生因果,就算你是神祗也沒有辦法化解的。”
莊存業也知道這些東西。不過在巧言提醒之後,他就更為慎重了。
而此時在文樓之前,那位叫作阿嬌的少女也已經重新站了起來,甚至已經拭去臉上的汗水,正緩緩地走下小船呢。/
不過少女阿嬌還未下船,就見寇衝與徐子林兩人臉sè有些難看地從文樓中走出來,急衝衝地登上了畫舫。
寇衝有些憤怒地盯了文樓一眼。故意大聲地說道,“我們開船。”
阿嬌有些意外,這三人一路上相當的友好。可以說是比親兄弟還要親,怎麼就這麼一下,就變成了這樣。
看著阿嬌一臉不解的樣子。徐子林在一邊也冷哼一聲,“那李石民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無意中寫出了一篇好文章,能上四樓這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兩個不也上了三樓,竟然敢這樣看不起我等,他想在這裡待著就讓他呆好了,我們走。”
聽到這話,阿嬌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不過看著三位少女與李石民都沒回來。阿嬌也有些擔心地說道,“鳳歌她們怎麼辦?”
“她們願意陪著李石民就讓他們陪著,反正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船來這個小島,他們也愁回不去。”寇衝狠狠地說著。
阿嬌聽後只能輕嘆一聲。重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不過此時畫舫上再也沒有了之前那種輕鬆歡快的氣氛,阿嬌只感覺到徐子林與寇衝二人有怒意。
對於他們這樣的態度,阿嬌有心勸說一下,但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在猶豫了半天之後。她終於從腰間拿出了一物。
這是一截玉蕭,看起來溫潤光滑,應該是用上等的好玉雕成的,不過眼前的玉蕭明顯斷了大半,長度只有正常玉蕭的三分之一。
拿出玉蕭之後,阿嬌便輕輕地吹了起來,這蕭聲之後竟然好像還有著第二個人在吹蕭一般。
雙重的音樂聲竟然壓下了寇衝與徐子林心中的不滿,讓他們扭頭看向了不遠處的文樓。
本來在這個時候,他們應該表現的大度一點,表示自己下次要再來,一定要踏上四樓五樓什麼的。
但是不想一個巨浪打來,正好打在了畫舫之上,少女阿嬌驚叫一聲,手中玉蕭沒有拿穩,就這樣落入了水中。
此時徐子林與寇衝都從蕭聲之中反應過來,他們看了阿嬌一眼,也不理會阿嬌那哀求的眼神,直接命令畫舫加快速度離去。
同時他們的眼中,原本已經有些柔和的神情正慢慢地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生硬的,想要殺人的怒意。
看著寇衝與徐子林的眼神,阿嬌識趣的沒有多說什麼,當畫舫到文昌湖岸邊後,便沖沖地下船離去。
不過這三人都不知道,他們畫舫上所發生的一切,全部都落到了莊存業的眼中,阿嬌的那截玉蕭落入水中,還有後面所有的變化,也全部都是莊存業安排的。
當玉蕭落入水中之後,莊存業本人便圍了上去,雖說他沒有打算動這玉蕭的主意,但他卻還是近距離觀察起這截玉蕭來。
只是看了一眼,莊存業便發現這玉蕭應該是用來相認的表記,很明顯是被人用一塊長玉雕成,再用手強行折斷的。
而折斷玉蕭之人的實力並不弱,將玉蕭折斷之後,竟然還能吹出悅耳的蕭音。
不過最讓莊存業吃驚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這玉蕭上似乎不止阿嬌一個人的氣息,之前那種吸引天地之靈氣的感覺與影響天機的氣息也都是從這玉蕭上傳來的。
莊存業第一時間便做出了判斷,這玉蕭應該是阿嬌用來認親的憑證,同時她應該還有一位姐妹。
這兩姐妹如果分開來也許還看不出什麼,但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