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面神醫,只怕……”
“小主無需擔憂,只因沈朔生的極是白淨,日常行事均戴著紗帽,且為人請脈時以屏風相隔。除卻府中幾個貼身奴僕,並不為外人所識。”
此人倒是個頗有心性之士,錦歌這才稍稍寬了心。
“方才南宮王妃言辭中提及師父曾受了傷,你可知情?”
“老爺子行事一向詭詐,我等並不清楚。”
錦歌心頭微微有些失望,明日一早便要啟程安陽。她雖意外得了王妃照拂,心頭卻是一直隱隱不安。若不是今日提及師父,不知那南宮王妃欲如何安置自己。
南宮臣究竟打的什麼主意,竟然算計的如此精準。
錦歌眸光冷凝。
不管爹爹出事與他南宮臣有無關係,她心中卻是極討厭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再世為人,豈有任人擺佈的道理?
“安陽離此地尚有多少路程?”
錦歌依稀記得,青玄並不富庶,為了便於與大夏物資交易,都城安陽離大夏陵安並不太遠。
“約莫月餘能到,若是快馬加鞭……二十日亦是可行。”
錦歌默默點了點頭,二十日,足夠了。
“你的傷可有大礙?”
玄月已然簡單梳洗過,換了件暗紅色的袍子,不見了先前胸前的血水。
“好多了……就連先前失去的內力亦是恢復的差不多。”
玄月想來音色偏冷淡,錦歌卻還是從他話中聽出了幾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