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小說:千金帝姬 作者:蝴蝶的出走

卻不想保了孫子差點丟了兒子,兒子修遠和兒媳周盈雙雙墜崖,幸而有修越隨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盧夫人回來看過了兒子兒媳,雖說二人已經無甚大礙,但卻都是受了驚嚇的,盧夫人聽聞是馬車被人做了手腳才失控墜崖的,當即氣得拂袖將案上茶盞果盤全部拂落在地,冷笑道:“我不殺人,卻有人總想著讓我兒死,事到如今尤嫌不足,竟還痛下殺手要將我們都置於死地,如此明目張膽,真當我老了,鬥不過他們只能坐以待斃麼?”

“嬸孃先稍安勿躁,眼下還未查出是誰人動得手腳,即便是要算賬,也為時過早了些。”盧修越今日一早便被盧夫人叫過府,知她可能已經猜到是誰做得手腳,只是苦於無證據不好戳穿,大動肝火也是必然,無憑無據之事最忌諱拿出來說道,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稍稍安撫一番情緒罷了。

盧修越雖然也是家主的熱門人選,但盧夫人卻一直對他另眼相看,不是同宗又是對手,但盧修越為人向來光明,不齒於一些見不得人的小手段,對著他盧夫人難得有幾分和顏悅色,也難得能將他的話聽進去一些,便壓了壓火氣,問他對此有何見解。

盧修越道:“老虎傷人之後,甚少有留在原處等人來捕的,都是先隱匿暗處,伺機再傷人。虎隱時捕虎勞心勞力不說,捕來的也不一定是傷人的那隻,不如先借此敲山震虎,讓這老虎害怕不敢再出頭,然後再以肉食做餌,引得它不得不出來犯案,到時再抓個現行,可就是百口莫辯了。”

盧夫人深思片刻:“只是不知這個餌,該如何做?”

盧修越淡淡道:“嬸孃睿智,這個餌自然能設好,侄兒愚鈍,恐不能幫嬸孃分憂許多了,倒是有一事,還要勞煩姑母憂心。”

“是為修繕祖墳,祭天求雨之事?”

盧修越點點頭。

盧夫人讓人重新上茶,嘆了口氣道:“去年范陽大旱,田地裡顆粒無收,庫中本就吃緊,卻還要動用大量現銀去做些無謂掙扎,又有何用。”

“嫂嫂此言差矣,天災地旱年,本就讓人束手無策,到這時還不求祖宗庇佑老天垂憐,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還是嫂嫂有良策獻上,用不得我們開壇做法敬神求雨?”忽然響起的話音引得二人同時側目望去,盧夫人看著相繼進門的三人,臉上揚起淡淡的笑,眼裡卻尋不到絲毫笑意。

盧修越從位子上站起身來,對著負手踱進來的幾個人行禮:“見過二叔,三叔,四叔。”

二叔公掃了一眼:“修越也在,是為公事,還是為私事啊?”

盧修越道:“既然是盧姓人之事,自然都算得家事,當是關起門來才說得的。”

二叔公聞言笑了笑,道:“這話不假,家事不必拿上臺面來,拿不上臺面的卻有大半是好事,你是個聰明人,這一輩中又一直和修遠不相上下的,單為這叔叔也要勸你一句:在這世上,不是什麼人都能來往的,別的哪日被人給算計了,後悔都來不及!”

盧修越聞言不反駁,只淡淡道:“修越謝二叔提點。”

二叔公本還有千萬句“良言”,被他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四兩撥千斤地揭過去了,當著眾人面,他一個長輩也不好總跟一個小輩翻小賬,便也將此揭過,話題也重新回到了先前入門時。

“范陽去年大旱,今年除卻開春時的那一場小雨外,再也未落半點雨,昨日你也看見了,地裡的幼苗全都發蔫了,今年若是顆粒無收,租子定然又是無望了,不如趁現在時日還不晚,先將祖墳給修繕了,然後再去請幾個有能耐的道士,辦個大典祭天求雨,此事我們幾人商議過了,都覺得可行,既然你掌握著金庫的鑰匙,銀子便從金庫裡出,今日來不是同你打商量,只是將此事告訴你。”

說著他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冊子,遞給盧夫人:“這是算好的賬單,你過一下目,心中也好有個數。”

盧夫人將小冊子接過來,翻開大體掃了幾眼,臉上露出一個沒有多少表情的笑,道:“看情形,幾位叔叔的打算先禮後兵了,那我今日也給幾位回一個準話,金庫中眼下沒這麼多銀子,此事作罷,幾位叔叔請回吧。”

她話一出口,最先惱的是三叔公,當即上前一步指著她怒道:“你這是什麼話!盧氏這些年都富貴有餘,金庫裡怎麼可能連這點銀子都拿不出來,何況我們修祖墳祭天都是為了盧氏,你這樣把這金庫鑰匙不給開門,莫不是其中藏著什麼貓膩不能見人?!”

“叔叔講話可要有憑有據,這般信口開河出言傷人可是不成。”

“什麼信口開河!”四叔公也跟著上來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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