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姑娘們喜歡的春閨夢中人,不由羨慕嫉妒恨了許久。
結合前兩點,唐鑑思來想去後斷定:阿麼之所以這麼招姑娘喜歡,定然是他細心的功勞,心思細了,更能明白姑娘心中在想些什麼,到時再投其所好,自然是最能招姑娘喜歡的。(未完待續)
第二十六章 情敵是大哥
阿麼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唐鑑扣上了“情場高手”的帽子,從此之後不管是走到哪,唐小賤都會化身成一塊狗皮膏藥黏住他,求指點迷津,阿麼莫名要給他指什麼迷津,便去問了周盈,周盈頭也不回撂下一句。
“不過是少男思春,可暗戀物件卻又不擺他,急得唄,眼下病急亂投醫什麼人都抓來問,既然抓著你不放了,你就隨隨便便給他指點兩招,等到他用了你指點的招數在姑娘那邊碰了一鼻子灰,日後肯定就不找你了。”
阿麼受教,從那之後也不躲著唐鑑,還大大方方的給他支招,聽得唐鑑更是振奮,迫不及待的用這些新學的招數去討好楚喬兒去了。
也不知該說他人品好還是嘴欠,隨後胡謅的幾個招數竟然都挺好使,唐鑑跟楚喬兒去賞了梨花吃了醋魚又踏了青,回來後只差沒三跪九叩認了阿麼做師父,從那之後便愈發纏他纏得緊,惹得阿麼有苦說不出,周盈則對他的遭遇同情的緊,也從另一個角度深刻體會到了何為“禍從口出”。
託阿麼的福,唐小賤和楚喬兒的關係比起從前愈見親密,而楚喬兒本人很喜歡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越歌,便乾脆喊了她一聲姐姐,沒事時就往錦雲衣閣裡來玩玩,有時大家想去哪裡玩玩或是打打牙祭,也會叫上她一起,一來二去便也都混熟了。
可她和唐小賤之間,卻仍舊停留在比陌生稍微往前這麼一點點的位置上,算得上是熟人,但要說傾心相許,似乎還她沒那麼層意思。
唐小賤這邊信奉水滴石穿的道理,繼續剃頭挑子一頭熱往她那邊靠。卻被楚喬兒一句話給傷著心了,楚喬兒直言不諱說她不喜歡唐小賤這樣的男子,她中意的男子是要沉穩聰慧。有運籌帷幄的氣度,還要能給人安心感覺。唐小賤思來想去覺得自己就是她說得這種人。楚喬兒卻笑他真是想多了,末了還又很沒同情心的補了一刀,說:“若你是這種人,那這世上的男人真是要死光了。”
這話說得……雖說是實話,但也忒傷人了些……
楚喬兒本是無心一句玩笑話,卻不想唐小賤竟然真的銘記於心,捧著一顆破碎玻璃心消沉了好幾日,也沒聽楚喬兒派人來過問他隻言片語。心裡頓時更不是滋味,便偷摸的蹲牆角去看楚喬兒近來在幹些什麼,卻無意中看到了讓他火大的一幕。
那日正是梨花滿長安,天地一片婉轉白茫,恍若下了一場迷離的花瓣雨一樣。
唐鑑巴在牆角,只敢路出半個腦袋來往外看,風吹花瓣舞,一人執傘踽踽前行,高大身形不著痕跡的遮擋著來自左方的飛花,而在他右側。楚喬兒正仰頭與他說什麼,那笑顏如花的模樣看得唐鑑的心“喀拉喀拉”碎了一地,兩人雖是並肩而行。卻也保持了該有的距離,但看在眼紅嫉妒人的眼裡,這點距離也被算作了**,心裡冒著酸水看兩人無聲而甜蜜的走遠了。
人的心裡很是奇特,一旦眼睛紅了,心也就黑了,因為眼紅而黑心的唐鑑惡從膽邊生,尾隨著那個男子一同送了楚喬兒回府後,又偷摸跟著他去了十安坊。此事正好天色暗下來,他一見時機到了。瞅準了前後沒有人的小巷子,二話不說一個麻袋就讓朝人頭頂罩去。
手下將人給用麻袋捆住了。喘著粗氣問他:“公子,是揍一頓還是乾脆扔河裡去?”
唐鑑抬腳不輕不重的踹了那人兩腳,聽到他吃痛的悶哼聲覺得解氣了不少,反念想起了楚喬兒的話,便招呼手下道:“來來,把他解開給公子我看看,看這位是如何沉穩聰慧又有氣度的。”
麻繩解開,麻袋從頭上拽下了,在看到那人容貌時,唐小賤一臉得意的笑頓時化作了僵硬。
春風拂面,料峭依然,小巷子裡無人往來,只有一干人等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
“大……大……大哥?”
唐銘捂著剛剛被踢到的小腹皺眉從地上站起來,抬手撣了撣粘在身上的泥土和碎屑,在噤若寒蟬的眾人面前,露出了一個頗為複雜又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就笑了一下?笑過以後呢?”周盈擠著唐鑑坐在門檻上,聽聞了前因之後,迫不及待問後續如何。
唐鑑哀傷的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笑過之後還能怎麼樣,當然是轉頭走了啊,這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