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的,唯有鄭恆一個。
因著這份好奇,她用了很長時間來琢磨著究竟應該怎樣試探試探這個人的深淺,若是可以駕馭的深度,發展成個朋友也不粗,若是深不可測,還是早些劃清界限的好。
周盈想著想著,只覺得手中一滑,剛抓住的一尾魚從她手中溜走,“噗通”一聲掉回了河裡。
莫何偏頭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伸手從一側的地上拈了一根蚯蚓,用一截水槽將其綁在魚鉤上,重新放鉤,釣魚。
周盈蹲在他身側,屏氣凝神地看著他隨意地在水中抖了抖魚竿,魚線提出水面時,上面已經鉤住了一隻活蹦亂跑的草魚。
這次的魚鉤是鉤在魚鰓上的。
將魚從鉤上取下扔進竹簍裡,又順便數了數數量,周盈拎著竹簍站起身來。
“這些就夠了,走吧。”
莫何聞言收了魚竿,將上面綁著的蚯蚓解下來扔在了地上,他每次釣魚的時間都很短。即使一直在用這一條蚯蚓做餌,卻沒把它給淹死,也沒讓它被魚咬到分毫。每次在魚咬到它之前,就已經被暗處的鉤子鉤住了。往下便只剩下奮力掙脫,自然沒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