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你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處於悲憤之中的佐助再也無法忍受,根本不顧及南宮夜的身份,直接破口大罵,“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知道那種家破人亡的痛苦嗎!?你明白那種被最親近的人背叛的感覺嗎!?你不懂!你什麼都不懂!”
“那又如何?”南宮夜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佐助的面前,“你說這些,是在祈哀告憐,還是想得到別人的安慰?你說的這些我確實不懂,也不想懂,更不可能懂!敢這樣對我的人現在還是一個小蝌蚪!”
“你覺得自己很可憐,那漩渦鳴人又如何?從他有記憶開始,在他記憶深處的全是村民的醜惡嘴臉。”
“他的生活就像是生活在下水道的老鼠,過街喊打,他甚至連原因都不知道。和你比起來,他又能好到哪裡?”
“然而他有沒有像你這樣,跑到偏僻的地方像坨屎一樣躺在哭爹喊娘!”
佐助被南宮夜說得無言以對,他怔怔坐在原地,任其灰塵沾滿衣服和褲子,他就這樣楞楞的看著南宮夜。
“我……我該怎麼辦……?”沉默良久,佐助低聲問道。他現在很迷茫,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這麼頹廢下去,必須做點什麼。
“該做什麼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嗎。”南宮夜雙手抱胸,“復仇!誰讓你現在如此痛苦,就要十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