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2 / 4)

小說:長了翅膀的良知 作者:貓王

想做最後的爭取。

現在,水生突然要斷絕與自己的來往,這件事情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這個水生也太不尊敬人格了。任虎是誰,父親也是一級領導,況且他的律師考試馬上就過關,可以成為一名律師,全縣算起來還不到十人。

討價還價是這種同類人,擺平事件的唯一手段。透過這種手段達成利益上的互補共贏,然後就又成了親密朋友,嘻嘻哈哈一團和氣。

水生說,不來往是在工作期間,私下裡,單位之外,還是好兄弟。

面對水生又打又拉,任虎笑了,笑得很自然白胖的臉顯得很可愛。

“拔掉了虎牙,長在了肚子裡。像你這種人,將來定成大事。”任虎說完,兩人一起幹了好幾杯。

最後,任虎提出來,水生利用工作之便,給任虎介紹多家單位,出任律師顧問。打贏官司,給水生一定比例提成。

水生一口答應下來,堅決拒絕了提成的說法。

兩人談完了,任虎悄悄關掉了口袋裡的微型錄音機。

水生看著任虎的細微動作,得意地笑笑,沒有虎牙,笑得就是溫馨。

………【31 為何不歸?】………

唐莉看著舒朗頭也不回地徑直上了車,“不會回來了!”這五個字,就像小錘一樣,一下、一下敲擊著唐莉的心。她沒有回辦公室,走到宿舍,躺在床上,蒙上被子抽泣起來。

她本來可以一直隱瞞下去的,一直隱瞞到她與舒朗走進結婚的殿堂,或者隱瞞一輩子。為了這一切,她付出了很大的心血,她的努力有了顯著的成效,可以說萬事齊備了。

是她自己,是她的良心,又一次把自己推向了遠離舒朗的邊緣。

當婉茹慘淡地微笑著,把這張紙條交到自己手中那一刻起,女人的憐憫,喚起了她的同情心,喚起了愛情也無法掩蓋的良知。

“等的桃花謝了,直叫心兒碎了。”十二個字,就像十二把芒刺,扎得唐莉日夜煎熬。她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煎熬,勇敢地拋開自己的私心,把眼看到手的愛情交給良知去選擇。

在那個深秋的季節,當舒朗向她請假回家去一趟時,她就從這個不會說謊話的大男孩臉上看到了興奮的紅暈,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前途未卜的憂鬱,這是男人的勇敢、怯懦與激動、擔憂的心理,在生理上的反應。

唐莉撲捉到了,她猜測舒朗這樣急著回家要幹什麼,同時,她也覺察到了,舒朗心裡的變化。

唐莉的心雖然被刺痛著,悲涼的秋加重了她心靈的寒冷,身子禁不止瑟瑟發抖。但是她沒有捨棄,她不能違背自己回到學校的初衷。

她揹著父親,給父親的辦公室打電話,要了一輛車,跟隨舒朗的身影,茫然的來到了舒朗的駐地。

唐莉在等待,等待著為自己的這段情感,找到切實的歸宿。她熱切的期盼著舒朗出現在火車站的候車室裡,因為她聽舒朗說過這樣一句話:當一個人無處安身的時候,就到火車站的連椅上等待,等待命運的召喚。

唐莉既興奮又心痛的看到舒朗坐在火車站的連椅上,頭靠在連椅背上沿,面孔朝著上空,兩隻手臂無力地垂在身子兩側。

唐莉默默地坐在舒朗身邊,挽起他的一隻胳膊,緊緊地捂著他的手,柔聲說:“跟我回去。”

舒朗看到盡顯溫柔的唐莉,看到她溫暖目光,順從地跟著唐莉上了車。

那天,舒朗茫然地離開婉茹的宿舍,茫茫夜色秋雨中,他就像一個孤兒,浪跡街頭,以至於忘記了回家的路,他總覺得有很多人在背後注視著自己,嘲笑自己被一個女人愚弄了感情。

失魂的舒朗來到了火車站候車室。哪裡去,他沒有選擇,真的要等候命運的安排,說不定迷迷糊糊的就上了一趟列車,去了未知的地方,消失在未知的虛幻之中。

在車的後座上,渾身乏軟的舒朗,依靠著唐莉的肩,昏昏欲睡。唐莉將舒朗慢慢放倒在自己的腿上,俯下身,抱著他,給他增加體溫,流著淚水,吻了他。

回到學校後,舒朗像變了一個人,好似受了巨大的委屈,誰都欠他什麼似的,說話明顯的少了,遇到事情容易亢奮、發火。

不久後,舒朗與本地的一個朋友喝酒時,看到朋友與未婚妻甜蜜的嬉戲,勾他起來辛酸,引發了一個悔恨終生的事故。

他太愛婉茹了,他沒有想到婉茹竟然欺騙自己,他甚至開始相信,任虎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婉茹真的有可能早就與仇志上了床,她把我舒朗當作下腳料、墊腳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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