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處總感覺有些暖流嘩嘩的流下,然後還有些抽痛的感覺,難受極了。“荷衣,流了這麼多血,會不會死啊?”阿嬌憋憋唇問荷衣。
荷衣守在阿嬌身邊為阿嬌做月信帶,聽見阿嬌的話,低笑道:“自然是不會的。”抬頭卻見到阿嬌的臉色有些慘白,心裡也有些不確定了。自己初潮來時,也沒有像這樣啊。“姑娘可有不適應?”
阿嬌捂著肚子道:“肚子好疼啊。”
荷衣正待說話,卻請見身後韓昱的聲音傳來:“怎麼回事?”
荷衣身子一僵,連忙道:“公子快別進來。”女子來月信是極為汙穢的,此時男子是不宜和女子太靠近。
韓昱罔若未聞,大步走進來,正好看見了阿嬌慘白的小臉,不由觸眉問:“怎麼了?”
荷衣阻止不得,只得回道:“公子,姑娘來月信了。”
韓昱不動聲色的挑挑眉頭,大手輕輕的摸摸阿嬌的腦袋問道:“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手伸出來,我給你號脈。”
阿嬌乖乖的將手伸到韓昱面前,心裡無端的覺得委屈,一邊滴著淚一邊嬌氣道:“肚子好疼。”剛剛荷衣在的時候還不想哭呢,可是見到韓昱之後,淚意就怎麼也止不住了。阿嬌在韓昱面前總是這樣嬌氣。
看著韓昱握住她的手沒有說話,阿嬌心裡更加慌亂了:“我是不是得了絕症啊,流了這麼多血,一定會死的……嗚嗚……”
韓昱瞪著阿嬌:“這個字,不要說。”什麼死不死的,只要有他在,她就是想死,也沒人敢收她。“體寒,喝幾貼要調養幾天就沒事了。”
阿嬌聽聞要喝藥,情緒更加不穩定,一個勁的往被子裡縮:“我不要喝藥,好難喝的。”
韓昱充耳未聞,吩咐荷衣道:“好好照顧她。”然後便出了門。
韓昱走後,阿嬌探出腦袋,卻見荷衣好笑的的看著她,不由臉紅。阿嬌嘟唇:“不要喝藥了嗎?”
荷衣眨眨眼睛道:“公子說話向來說一不二,姑娘好好休息,一會我去哥哥那裡端藥過來。”
阿嬌欲哭無淚。
荷衣嘆氣,一邊為阿嬌理好被子,一邊感嘆道:“真是不知道公子看上你那裡了。”這般嬌氣,有時候還刁蠻到不知天高地厚,世家千金有的她都有,甚至更勝,公子到底看上她那裡了?
阿嬌嬌憨笑道:“也許是命中註定啊。”阿嬌想,或許真的是命中註定了,她被擄出長安,卻偏偏遇見了他,然後傾心於他。彷彿他們的相遇就是上蒼安排好的,命中註定。
很多很多年後,當兩個人躺在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上曬太陽的時候,阿嬌偶然回憶起這一段往事,隨後猛地翻身到韓昱身上,看著他多年依舊容貌不改的俊顏問道:“阿昱,我這個人呢,有點嬌氣有點刁蠻,你到底是為什麼會看上我啊。”什麼命中註定的鬼話,她才不要聽。
韓昱緩緩掀開眸子,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隨後又閉上眼道:“什麼叫有點?當年我是在想,這麼嬌氣刁蠻的姑娘,要不是生在貴族,一定是嫁不出去的,不如我收了。”
阿嬌黑臉,一口咬住韓昱的唇,在他的唇上舔了一圈得意的回道:“我看是你太漂亮了,怕娶不到夫人,所以才喜歡我的吧,畢竟我也很漂亮啊。”
韓昱猛的睜開眼睛,扣住阿嬌的腦袋,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不僅嬌氣,刁蠻,還很不知天高。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啊,昨天家裡網速不定,後臺進不來,所以在嬌吧更新了,今天早上補上,麼麼噠
☆、濃情蜜意
阿嬌初來月事,什麼也不懂,院子裡也就荷衣一個女子。荷衣也不過是長了阿嬌幾歲,她將自己知道的一些事宜說給阿嬌聽,其中也不缺乏是她道聽途說來的,總之也大概給阿嬌講了個明白。
阿嬌得知女子以後每個月都要來這玩意,嚇得小臉煞白,荷衣捂唇輕笑道:“我聽以前醫館邊上的婆婆說,女人嫁了人之後,就可以不受這個罪了。”荷衣初潮來時,韓昱正好在長安開了一個醫館,好在醫館邊上有經常走動的老婆子,幫助了荷衣解決了這等事情,否則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阿嬌不解道:“為什麼嫁了人之後,就不會了呢?”
這對話,正好叫進門來給阿嬌把脈的韓昱聽見了,荷衣羞紅著臉出去了,阿嬌愣愣的看著韓昱那一臉似笑非笑的樣子,不解道:“你知道?”
韓昱瞥了阿嬌一眼,伸手握住阿嬌的手腕為她號脈。阿嬌的體寒,現在年紀小看不出什麼來,等她再大些了,恐怕就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