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也沒找到藥箱的緣故。
當年高越剛來的時候給他擦過一種藥油,當時他因為鍛鍊而痠疼難忍的四肢和肌肉只要一擦這種藥油痛苦便會消除大半。後來因為經常要和高越對練,難免會受一些小傷,高越便又帶回來一種藥油,效果也是相當的好。盧子軒在離家以前,這兩罐藥油都是放在一個小藥箱裡被塞在床下,可現在他卻找死了也找不到。那唯一的解釋就是被夏如收了起來。
看了一下時間,盧子軒只得耐心的在家等待起那個可人兒來。可沒坐幾分鐘又站了起來,“平時這個點應該回來了啊。會不會出什麼事了?我要不要出去找找?”轉念一想盧子軒又怕萬一自己剛出門她便回來了,自己在外頭空找半天,畢竟自家附近也沒個公用電話,而自家的電話很早以前便被夏如停了。
站起坐下好幾次以後又磨蹭了十幾分鍾,正當盧子軒終於按捺不住準備的時候卻聽到夏如開門的聲音。
長舒一口氣以後盧子軒趕忙裝出一付輕鬆的樣子向剛進門的夏如問道:“今天挺遲的啊?”
“會麼?”換上小熊威尼拖鞋的夏如看了看鐘,“我到車站的時候正好一班車剛走,也就是差了一班車的時間而已啊,不會很遲吧?”要說盧子軒家住的桃花塢也是,夜裡就一班32路公車,而且每班相隔的時間還十分長,所以夏如才會晚到家。
盧子軒聽他這樣一說,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本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他摸到自己後腦的大包趕忙說道:“以前我家裡的那個小藥箱是不是你收起來了?”
夏如點了點頭,“就是以前放在你床底下的那個吧?你的房間通向院子,容易落灰,我就給收到我房間的床頭櫃裡去了。我這就去給你拿。怎麼了?身體哪不舒服?是不是感冒了?”
“不是,腦袋後面磕了一下,有個包。”這種細心是盧子軒以前所不曾感受過的。高越一個大男人和他這麼個小夥子你要想他們像夏如那麼細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夏如一聽他說腦袋後面磕了個包,趕忙停下腳步迴轉身來繞到盧子軒的身後。微微踮起腳尖,十指輕輕的分了分盧子軒的頭髮,夏如很是小心的檢視了一番盧子軒的傷口。
“還說什麼磕了一下。”夏如撅著小嘴,對盧子軒刻意的隱瞞很是不高興。“根本就是被鈍器砸的嘛,一看就知道是和別人打架來著。”
看著眼前嬌嗔的夏如,那種年輕少女所特有的迷人氣息絲絲鑽入盧子軒的鼻腔內。“嘿嘿。”好不容易穩住自己心神的盧子軒尷尬的笑了笑,值得承認起來。“是和別人打架來著。”
夏如輕輕哼了一聲,從她房間裡的床頭櫃將藥箱拿了出來,走到盧子軒面前裝作生氣的樣子扳過他的頭,冷著臉萬分嚴肅的說道:“低著頭別動!”
“小如……”盧子軒低聲說道:“我不是故意騙你來著。”
夏如聽他像個孩子般的向自己認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著說道:“我又沒有氣你騙我。”
盧子軒見她那麼快的多雲轉晴,悶悶的說道:“電視上不都那麼演麼?女的一般都特別討厭男的騙她們,不管處於什麼目的和各種理由。”
“那不一樣。”看著盧子軒的傻樣,夏如的笑意更濃了。
盧子軒一想也是,電視上一般這樣的那關係都已經超越了純潔的友誼那個層次了。自己和夏如這還連前戲都沒有呢,自己是不是騙她,她想來不會放在心上來著。於是楞楞的說道:“是不一樣。”
夏如抿嘴一笑轉而說道:“我是氣你那麼大人了也不知道愛惜自己。你知道麼?後腦受的傷,不流血的比流血的更危險。一看你這樣子也知道受傷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頭上的洗髮水的味道也和家裡的不一樣。肯定還去洗過澡了吧?別動,我幫你上藥。”
抽了抽鼻子,盧子軒詫異的問道:“這味道不對啊?不是我以前用的那個藥油。”
“當然不一樣。”夏如很是小心的擦拭著藥膏,“這個藥膏是我帶來的,材料太少就只配了一小塊,活血化淤的效果特別好。以前那個效果沒有這個好的。”
“你怎麼那麼熟悉?”盧子軒一想便明白了過來,“難道這些都是你自己親手配的?”
“嗯。”夏如倒是顯得很不在乎,“別動,一會就好了。剛我看你的瞳孔沒有異樣,應該沒有腦震盪。而且估計你的醫學常識,要是有了腦震盪應該去醫院了……”
盧子軒看著映在地上的影子,心裡的感覺忽然之間變得不太一樣起來。彷彿有什麼東西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他的內心最深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