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他們多幹活,完全不允許他們到對面去,不過掌櫃自己到是常跑月樓的。
“小二?”
“咳,客官問我就是問對人了,那第一伶人是三天前來的,來的第一天可比今天轟動多了,想那天,有多少人砸了多少錢,都還不能進去……”
我打斷了他,“一般他們每天是什麼時候開門?我說的是開門迎客和送客。”
“客官,如是以前,迎客和送客倒沒見固定,但這幾天,他們只有一開迎送。”
“那是什麼時候?”
“你想啊,生意那麼好,根本無需迎送了,還有那些能進去的人,根本都想賴在裡面了,他們都巴不得無需出來,要不是月樓沒有留宿的地,我想那些人肯定會醉死在裡面了。”
呃,都不開門,我還怎麼進去,難道今天無功而返?
“今天要到子夜才會開門,不過,管官您現在的位置,晚些可以看到那邊樓上的歌舞呢。”小二領我們進了包廂,站在窗前,手指著對面說道。
呃,還選了一個好位置了。
“不錯!你去挑些貴的上來。”我向小二擺了擺手,他聽我這麼說高興得屁顛屁顛地走了。
等小二走遠,我才問菱騏,“菱騏,你能用輕功把我帶到裡面嗎?”
菱騏聽了,搖搖頭,說:“主子,月樓的防守不簡單。而且這樣進去也會招遙,如果垸公子不在,我們又不能證明什麼身份,會吃虧。”
我一聽菱騏的分析,頓時洩氣了,該死的垸皓豐,怎麼就沒送我什麼定情信物之類的,總不能說王爺來了。
咦?!那對面的樓上人影……“菱騏,我是不是眼花了,那邊站著的人是不是垸皓豐?”
菱騏不敢接話,因為那個男人背朝向他們,正摟著個女人與他人攀談。
“菱騏,你倒是說話啊!”如果說是,那我肯定跟你沒完!垸皓豐!幾日不見,就給我抱女人!
“主子。”菱騏猶豫了會,才說:“是很像垸公子,不過這麼遠,看錯了也是正……常的。”菱騏才想說正常,對面樓頂的男人一個轉身,便面對面看個正著了,呃……這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