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歡的索要方式,他又有些黑線,要不是晨歡的特殊情況,他的晨兒不又是向他們自投羅網了?
當夜色漸深,月亮高掛枝頭,垸皓豐哄著某人離開了酒樓,如果不是月樓裡面的那個客人,他一定會送晨歡回去,現在派去的十幾個護衛,可是他的得力手下,也算能安心點。
等晨歡坐的馬車消失在夜幕下,垸皓豐便回月樓,而不遠處的一個黑影卻尾隨著晨歡的馬車,消失在夜色下。
不久,黑影又回到月樓,顯然已換過衣物,他來到月樓的貴賓座,靠在男人的耳邊低語幾句,又離去。
男人聽完抬起眼睫,露出一雙如寒潭般的琥珀美瞳,閃著不明的光芒,他的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明明是俊美陰柔的臉,卻讓人冷得不敢直視,他是西稚半個主宰者,冷血殘暴的將軍,與他同場的幾位平日裡常在朝堂上見面的高官,這時也不敢去探究男人此時的表情是因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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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馬車,宇文季都便看見自家門口停著的宮車,如果是別人,可能還得猜一下到底是哪位公主來訪,可宇文季都連看都不看便踏進大門。進他大門的公主可不少,但無論是誰來都不差。
“將軍,六公主等了您一個下午和晚上,奴才們都勸不住,而且公主從來到現在半粒米未進,也不肯吃飯……”作為將軍府的管家,深知自己的主人有何種脾氣,只是公主並不是普通人,招待不好也怕給將軍帶來麻煩。
“不用理她,脾氣鬧一鬧就過去了,不想吃就省了。”
“將軍……”管家為難地想提醒他們的將軍,這會公主聞聲跑出來了,將軍您剛才說的話,怕是全讓公主給聽去了。
宇文季都瞥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人,頭也不回地走向浴室的方向,他將外袍直接扔給管事。
“六公主還不回去?難道是要等著跟本將軍一起沐浴?”宇文季都一邊除去自己的衣服,一邊走向浴池,眼看他的衣物要除光了,六公主臉一紅,別過頭去,她還有話要跟宇文季都說呢。
“我……我先在外面等。”她不敢再看一眼便跑了出去,之前她也是撞過宇文季都洗澡或者做那個的時候,可畢竟自己還是未出閣的公主啊,男人不忌諱,但她卻不能再做違反禮儀之事。
嘩啦……嘩啦……
男人的眼眸深處突然有了異樣光彩,最近跟他走得很近的男人跟那個美人是什麼關係?
美人雖然長得雌雄莫辯,但跟他碰撞過兩次,再分不出男女,也枉他流連花叢這麼久了。
垸皓豐,這個男人挺有意思的,只是,你在打本將軍什麼主意?
“你來了?”宇文季都聽到異常的聲音,並沒有抬頭,這是他熟悉的人。
“哈……我還真來的是時候,美男入浴啊,來……親個。”
宇文季都眼疾手快地用自己的手擋在唇前,那個偷襲者便只吻到他的手背。“在我還沒發火的時候,離我遠點。”
“好冷啊。”來人很配合地打了個冷顫。“小都都,你一點也沒變啊,老是這麼冷,也還好西稚常年如春如夏,否則我不就得被你冰凍死了。”
宇文季都厭惡地將自己的手伸進水中,清洗去剛剛的吻跡,對於來人的調侃,他一點也不在意,彷彿兩人早就習慣對方的作為,來人慵懶地坐於池邊,毫無顧忌地欣賞著宇文季都的入浴風景。
被看的人掉下無數黑線,“一樣的身體,你即有興趣,不如我給你造個鏡子,讓你自己回去看個夠?”
“不好不好!看你的我永遠不知疲倦,可是看我自己的,我只會睡著或者睡不著,為了讓我有更大的福利,我決定堅持看你的。”
宇文季都轉身,將整個背留給來人,不再理會那雙視線,反正也麻木了,也只有這人老是能激起自己的脾氣而已。
“你調查得如何?”宇文季都冷冷地問。
“小都都擺個優美點的姿勢,我就全盤托出。”
宇文季都噤聲,懶得再理他,不過他洗漱的動作僵硬了許多。
“哇!才幾日不見,小都都的身材越發誘|人了……”
宇文季都的手打結。
“哇!好漂亮的p股啊——”
宇文季都差點滑倒。
“哇——”
“你有完沒完,宇文嵐戈!”
“哇,前面的風景更漂亮!!”
“宇文嵐戈——!我有的你也有,你長得比我還妖孽,跑來調|戲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