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還有事,先……先走了。”
於是,我逃回了自己的屋。
“餓啊!”有誰可憐沒吃飯的我啊……
“晨。”“小十。”“晨歡。”
呃……我淚奔ing,我是希望有人聽到我想吃飯的乞求啦,可是同時來了三個我不好意思見的人,還每個人都拿著吃的東西過來。
看著每個人臉上的期望,我再一次哀嚎:我要吃誰的啊……
'。26dd'
………【經典女人】………
西稚國,位於大陸的西南,潮溼多雨的盆地之國,常年溫熱,沒有四季之分,這個時候的北方崬國早已是冰凍三尺、雪花滿天飛,就算是南邊的祈國也該到了秋末,而這裡,卻是濃濃的春意。
我每天會挑早晨的時間來到別院的花園,賞花怡情,運動鍛鍊,最近體質越來越差,睡眠的質量不高,有時走幾步路就會頭暈,很像貧血,但如果真的只是貧血就好了。
一眼望去滿園如春夏繁華,那掛著枝頭的粉色或紅色的花團錦簇,只要風一吹,便洋洋灑灑飄著花雨,十分漂亮。我還能聽到小鳥追逐的歡快叫聲,那枝頭相互嬉戲的可是一對?
突然,其中一隻鳥兒掉落下來,撲哧著翅膀,定睛一看,原來是受傷了,另一隻鳥低飛盤旋於受傷小鳥周圍,只可惜它們無法自救。
“菱騏,你去拿些傷藥過來。”
菱騏會意,進屋取東西。而我向小鳥走了過去。
當我走近時,盤旋著的小鳥驚嚇到便飛離而去,獨留地上受傷的鳥兒。
“乖,別擔心,我會救你的。”就在我要碰那隻受傷的小鳥時,原來逃走的小鳥飛了出來,撞在我的手上,我手上一陣銳痛,手縮了回來,原來,那隻小鳥是藏起來伺機偷襲。
我又向小鳥摸了過去,這次,那隻未受傷的小鳥還是一樣要襲擊我,只是被菱騏捉住了。
“別傷它。”
原來受傷的小鳥好像是被拔去了羽毛,還有幾處流著血,看不出受什麼傷,它的身上還有幾處不同色的顏料塗著。
“王爺,這小鳥怕活不了多久,它已被伺主丟棄,那些顏料是鳥的主人做的記號,我手上的這隻也有記號。”
記號?這倒引起我的注意,它到底為什麼會被伺主丟棄,還被拔毛?難道是因為它的命不久亦?
“沒法治嗎?”不知為什麼,我覺得這隻小鳥與我同命相連,他們三人不讓我知道自己的病情,怕也是無藥可解之故,我最近的情況難道是到了病的末期?
菱騏猶豫許久不答,看來應是沒得治。
“它們感情真好,連小鳥要死了都有人陪著,誓死保護啊,真是痴。”
一時周圍冷了下來,菱騏也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安慰我說:“王爺不必難過,屬下儘量救治,救其生應沒問題的。”
其實我之於小鳥,不也是幸福的?他們三個人都願意那般為我,如果我受傷害,他們也會如此保護我吧,我又何必自怨自艾。
“我相信菱騏一定能救活它的。”那其實是我對自己所說,我應該相信他們。
菱騏將那隻不安分的小鳥用布條綁著腳,不讓它破壞,而他則熟練地檢查著受傷小鳥的傷勢。
“菱騏,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做獸醫的潛質呢!”
“王爺開玩笑了,菱騏只有治過受傷的小狗。”菱騏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從來沒受過王爺的讚賞。
“我說你有就是有,不用謙虛。”
撲哧撲哧——就在菱騏給小鳥動“手術”時,另一隻被綁的鳥兒老是掙扎著,似乎要跟我們拼命,我樂了。
“這只是不是它老婆?這麼著急。”沒受傷的小鳥個小,我相信是母的。
“王爺,它們都是雌性的。”菱騏看到我兩眼發光不明所以,但以他的耿直,就會糾正我。
“百合?!”難道小鳥也趕時髦了?
“王爺,這種鳥叫知春鳥。”菱騏又糾正我,不過他肯定不知百合的意思了,我突發好心情,給他做課外知識輔導。“我說的百合跟你們說的斷袖差不多,只不過是女女相愛的那種,所以,我剛才是在說這兩隻小鳥的關係,不是名字哦。”
菱騏的臉上有了一絲不自然,王爺您乃大強人啊,連女女戀都說得那麼輕巧,而且王爺一提到這些名詞,兩眼冒綠光的。
“話說回來,這個時代的男男戀也不流行啊,怎麼我遇到的男人都是喜歡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