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遙望壯麗藍宇宙
平靜也幸福的時候
好想你願你這刻能接受
黃昏凝視翻風雨的手
猶像欠什麼的時候
心想你才能夠繼續快樂無憂
毋須看見只需知道有你傳達掛念
情感瀰漫到任何角落
懷念也是一種娛樂
心想你才能夠繼續快樂無憂
毋須看見只需知道有你傳達掛念
分開千百里感應著你
經已令到這世界有可戀
傍晚窗邊想起跟你過了同樣一天
呼吸的氧氣充滿著你
感到被誰掛念已經無怨
毋須看見只需知道有你傳達掛念
分開千百里感應著你
經已令到這世界有可戀
傍晚窗邊想起跟你過了同樣一天
呼吸的氧氣充滿著你
感到被誰掛念這生無怨
似感官於你身邊
留低這伏線
“誰的歌?”靜揚起了眉毛,睫毛輕輕眨動兩下。
“鄭伊健。”我撥開了她垂下來的頭髮,“好聽嗎?”
“曲調聽起來挺舒服的。”靜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呵呵,歌詞挺美的,可惜不是國語歌……”我不無嘆息的說著。
“問你個問題。”靜突然站起身來,一個人慢慢往前走去。
“問吧。”我也跟著起身,趕*,手輕輕的放在了她的肩頭。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會帶著別的女孩子來這裡告訴她……我想念蘇靜子麼?”靜停下了腳步,轉過頭,認真的看著我。
“傻問題。”我輕聲的數落著她,“好端端想到死做什麼?”
“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會怎麼做?”靜還是繼續著剛才那個問題。
“假如有一天你死了,我會叼著你的骨頭滿街跑,邊跑邊喊:我女朋友死了,我女朋友死了,大家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把我女朋友埋了,再為我找只好看點的母狗……”我微笑的看著她,心中也犯著嘀咕,這個傻瓜怎麼突然想到這麼奇怪的問題。
“說話老不正經的。”靜低聲道,“所以呵,你們男生就是沒辦法相信,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從一而中……”
“什麼嘛……”我馬上反駁,“我哪有不從一而終?”
“你說會讓人幫你找只好看點的母狗……”靜委屈著。
“唉……”我裝著唉聲嘆氣,“原來你是旺財旺財的叫慣了,潛意識真把我當狗了,我無非只是想養條母狗而已,你該不會跟母狗都吃醋吧?”
“哎呀,你厲害了。”靜跺著腳又向前走了。
有始以來,這是我第一次用言語打敗了中文系的靜,不過雖勝猶敗,我不得不跟上前去哄她開心。
“不哭不哭,我們家靜寶寶乖乖,不哭不哭……”我像哄小孩子一般的哄著這個比我大一歲高兩屆的小女孩。
“誰哭了?”靜猛的轉過頭。
看情形不對勁啊,看她小拳頭捏的緊緊的是想揍我了。
“沒事,揍吧,除了臉,愛打哪打哪。萬一把某處的*機能給損壞了咱也不怕,咱用高科技的試管嬰兒……”我一付低頭認罪相,腦中在反覆回憶以前看過的《我的野蠻女友》裡,那個野蠻女生第一拳通常揍的是哪個部位。
“揍你啊?我可沒那麼大力氣,乖乖給我前面開路,時間不早,我們起駕回宮。”靜終於笑了。
“得令,老佛爺。”唉,看到她笑了,我七上八下的心也終於平穩下來。
3月14日,星期日,天氣晴朗。
又是一年的白*人節,還清楚的記得前年的那個白*人節裡,我,第一次被靜冠以旺財的稱號,然後沿用至今。
其實仔細想想,旺財旺財,從字面上理解還真的有種興旺發財的含義在裡面呢,在這裡,我透過法律的手段嚴厲譴責周蒂妃把旺財這麼神聖、這麼美妙絕倫、這麼至高無尚的稱呼加諸到一條餓的奄奄一息而且渾身髒兮兮的狗身上這種本該直接拖去就地正法的行為。
我約了靜,此刻她應該在她們寢室樓下等著我呢。
過去一看,果然,她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那塊黑板的下面,只是她的背對著我,所以並沒有看到。
“小姐……請問QQ是在哪申請的?”我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微笑著以第一次認識時的開場白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