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一誇我就得意,一得意就驕傲,以驕傲,那就不知道了。”
“這是你做的菜?”張鈺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啊。”張希諾很是天真的點著頭
“這是什麼?”張鈺很是艱難的用筷子夾著一個黑的不能夠再黑的東東問張希諾道
“蛋,呃,準確地說應該是雞蛋。”張希諾笑著說道
“雞蛋?”張鈺睜大了眼睛道,“你把它炒成了這樣了?”張鈺心中暴汗著說道
“雖然炒的有些和老媽的顏色不一樣,但是我想還是能夠吃的。”張希諾壞笑著道
“快點吃吧,老姐,你可別辜負了我的一番心意哦。”
“吃?”張鈺懷疑著問道
張希諾點點頭
“能吃嗎?”張鈺又是問道
“不知道啊,應該可以吧,你試一下不就行了。”張希諾道
“那這個呢?”張鈺又是夾起了一根已經百分之八十已經炭化了莫名物體問道
“黃瓜。”張希諾無辜地說道
“那邊不是還有一些沒有變顏色嘛,你看不出來啊?”張希諾指著盤子的另外一些百分之八十的是生的黃瓜說道
“你夠意思。”張鈺現在是無語了,本來想張希諾即便是炒菜再怎麼難吃,也不會差到那種難以下嚥的地步吧,可是張希諾比自己絕多了,果然是幻想是美好滴,現實是殘酷滴。
“算了,還是我來吧。”張鈺喪氣地說道
張希諾笑的很是得意了,“老姐,你說這是何必呢,早知道如此,又是何必當初呢是吧。”
張鈺是哭笑不得,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張鈺的手藝倒是繼承了劉美顏的真傳,著一手菜炒出來,可是將一邊的張希諾是饞得口水直流三千尺,早就亟不可待的夾起菜吃了起來。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