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就算是單身,內務也要做得很好。更何況楊振鋼還是這樣一個嚴於律己的人。
“你先去洗吧!”楊振鋼幫江楠開好熱水籠頭,關好門走了出去。
聽到嘩嘩的水聲,他能夠想象裡面是怎樣一幅畫面,更有點坐立不安了,不由苦笑,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江楠洗完出來,頭髮溼漉漉的打著卷,臉『色』白裡透紅,身上香噴噴的。
楊振鋼走過去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先坐坐,我很快就出來。”
江楠臉上一紅,這話說得太曖昧,好像她等著他做什麼一樣。
不過這種感覺真好啊,就像是新婚的小夫妻一樣,甜甜蜜蜜的。
楊振鋼快速衝了個澡出來,倒了一杯水遞給江楠,在他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怎麼樣?”楊振鋼問。
“什麼?宿舍?”江楠問,“不錯。”
“等我們結了婚會分大一點的套間,那樣住起來就寬敞多了。”楊振鋼環視一下自己的屋子,握起江楠的手,“等分了房,我們就有自己的家了。我們的家!”
“我們的家”這幾個字撥動了江楠的心絃,這是前世唯一的心願,卻一輩子都沒有實現,今生終於可以實現了嗎?
這一世能早早重遇楊振鋼真是自己最大的福氣。
……
謝遠山回了逛老家,又輾轉到了江采蘋下鄉的洋口村,打聽了一下,果然大家都說她死了,生了孩子剛滿月就跳河『自殺』了。
可是江小武畫的那幅畫明明就是她,她怎麼可能死了呢?
他又到了江兮月下鄉的大竹村,也去村委打聽了她回城的資訊,費了很多工夫打聽到她現在住的地方。
到了她家又聽說她到她外公家探望老人去了。
外公?以前好像沒聽兮月說過有外公啊?他自然是不知道他外公也是後來她當知青的時候才找到她的。
輾轉來到鄭成仁的四合院,敲了門,說明找江兮月有事,請她出來一趟,他不敢進去,不知怎麼面對她的家人,他只想知道她是不是還好好的。
站在門口謝遠山既激動又忐忑不安,不知兮月看見自己會是怎樣的心情,是不是還在怪自己當年的懦弱?她會原諒自己嗎?
“是誰呀?”門裡傳來一個女聲。
女人走到門邊並沒有看到人,正奇怪,謝遠山從門邊走了出來,看到是她頓時目瞪口呆,“江采蘋?”他脫口而出。
江采蘋見到是他臉一下變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