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半條命。”楊立峰感慨道,“你得多謝謝人家。”
“好,她在哪?”楊振鋼問。
“我上午去外面買吃食回來她就不見了,後來問了醫院的人,聽說走了,你說說,她身體還虛著呢,我這心裡真是過意不過呀!”楊立峰說道。
“對了,她也是當兵的,說是在十八師呢,和你不在一起?”楊大娘問。
“不在一起。”楊振鋼搖頭,知道在十八師就好辦了,“她叫什麼名字?”
“哎呀,說了半天,忘了問人家姑娘的名字。”楊立峰一拍額頭,“看我們這老糊塗,都忘了。”
“你呀!”楊大娘指著楊立峰,“你怎麼這麼糊塗,連恩人的名字都沒問?”她忘了她自己也沒想到問。
“沒事,你們不是說她給你們輸了血嗎?醫院應該有登記,我去問問。”楊振鋼說道。
“好,快去問,如果知道了名字,回去得好好感謝人家。”楊大娘說道。
楊振鋼找了母親的主治醫生,主治醫生卻說昨天是在急診科急救的,應該問那裡的人。
結果去急診科一問,大家居然都不知道。
因為昨天傷員實在太多了,非常混『亂』,很多病歷都是後來補的。
當時江楠又是在病房臨時抽的血,還沒來得及登記。
那個時候還不像後世醫療制度那麼完善,一切都是人手,疏忽是難免的。
沒有問到有用的資訊,楊振鋼又回到病房問了問父母那個姑娘的外貌特徵。
越問越覺得他們說的人怎麼像是江楠,可是江楠怎麼會到這裡來?她就是回鄉距這裡也有百十公里的路程,怎麼會拐到這邊來?
再說十八師還有其他的女兵自己不認識,也許還有一個長得漂亮的呢?
回去之後問問誰在這幾天請了假也許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