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知道你們是什麼居心？也許早就有人看我不順眼，想取代我呢？”葉子眉強辯，正如她當年，想要取代藍子珍一樣。
“我問你，是誰讓你們查的？誰報的案？我看那人就是居心叵測！”葉子眉狠狠說道，要是讓她知道是誰搞的鬼一定饒不了他。
“是楊振鋼同志，他是軍人，他不可能『亂』報案！”呂振北說道。
“他？呵！”葉子眉冷哼一聲，“他不就是想取代我兩個孩子的地位嗎？他有什麼做不出來？”
“你別胡說八道！”顧羨成一聽葉子眉這麼說楊振鋼一下就生氣了，“他連我都不肯認，他還想取代長林和長語？若他真有這個心我還巴不得呢！”
“他就是欲擒故縱，你以為他不想借你的勢力？真是笑話！”葉子眉冷笑。
“你別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你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顧羨成氣得臉都青了。
“我怎麼了？顧羨成，我這麼多年跟著你，還為你生了兩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早知道你還惦記著那個死了的女人，惦記那個孩子，我就不嫁給你了，這麼多年我容易嗎我？”葉子眉說著嗚嗚哭起來。
“你……你給我滾出去！”顧羨成氣得手都抖了，“你不承認沒關係，我們早就沒有感情，我要和你離婚！”
“你休想！你說離就離，我偏不離，你想離你就到部隊去鬧，看你怎麼辦！”葉子眉大嚷起來。
呂振北看著這個將軍夫人撒潑的樣子驚得目瞪口呆，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你去鬧吧，我不在乎……”顧羨成自嘲一聲，“事到如今我還在乎什麼？妻不善，子不睦，我打報告提前退休，你這一鬧正好，也許上級就批准我退休了呢。”
“你……”葉子眉傻眼了，還真有這個可能，他本來身體就不好，如果自己再去鬧，部隊怕影響不好，也許早早批了他退休，以後她就沒理由去部隊了，那自己再鬧有什麼意義？
“召平啊，你幫我寫報告，寫了我簽字！”顧羨成語氣沉沉，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
“大哥……”張召平擔心地看著顧羨成，怎麼會鬧成這樣？
“顧羨成，你不許退休，我不允許，你聽見了沒，我不允許！”葉子眉氣急敗壞，“你還有兩個孩子，你還得替他們考慮！”
“你不允許？有用嗎？”顧羨成冷笑一聲，接著嘆了口氣，“他們都大了，我不會影響到他們，兒孫自有兒孫福！”
“那……楊振鋼呢？你也不管他了？”葉子眉只好抬出了楊振鋼，也許看在他的份上顧羨成還能堅持兩年。
“他……他都不認我了，我還考慮那麼多做什麼？”顧羨成又是自嘲一笑，“再說如果他有能力即使沒有我，他也能走得更遠！”顧羨成輕嘆一聲。
葉子眉見他這樣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好，不行，一定不能這樣，對了，還有長語和長林，把他們叫過來勸勸他，一定不能讓他就這樣退了，不能離婚，離了婚自己就什麼都不是了！
葉子眉跑了出去，顧羨成看向呂振北，“這件事沒有辦法了嗎？”
“的確是不可追訴了，您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不過我懷疑可能還有隱情，我還得再仔細查查。”呂振北說道。
“那費心了，有什麼事再通知我們。對了，你和振鋼，你們是朋友？”顧羨成問。
呂振北笑笑，“我以前就是南方軍區飛虎團偵察營的，我是楊營長的兵。”
“原來如此！”顧羨成點頭，“他……還好嗎？”
“挺好的。”呂振北笑著點頭，“他能力強，我相信以後他會走得更好。還有嫂子，就是楊營長的物件，她人也很好，又能幹，我看他們過得很幸福！”
至少比你們幸福得多，呂振北心中暗想，嫂子也比葉子眉善良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顧羨成終於有點欣慰，就算楊振鋼不認自己，可是他如果過得好他心中也能安慰一點，不然當年葉子眉做下的事他要後悔一輩子。
呂振北還想說當年藍子珍的死可能也和葉子眉有關，想了想還是沒開口，畢竟現在還沒有證據，等有了證據再說吧。
呂振北隨後告辭，楊振鋼拜託他的事他已經做到了，接下來就是重點查藍子珍的死因。
……
人民醫院。
林娜打上了點滴被推到普通病房，但她還沒有清醒過來。
她的眉頭緊鎖，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好像在睡夢也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