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寒梅回到家,朱蘭英一見她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樣子嚇一大跳。
“這是怎麼啦?遇到打劫的了?”朱蘭英忙上前,蔣寒梅把孩子往她懷裡一塞,一聲不吭回到房裡。
孩子還在抽泣,朱蘭英忙哄孩子,走到蔣寒梅的房門口,“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倒是說話呀,還是被誰打了?”
蔣寒梅看她一眼,“是吳建雄!”
“什麼?他為什麼打你?”朱蘭英大吃一驚,“他還打女人?以前沒看出來呀。”
朱蘭英頓時有些心疼,“這是第幾次了?以前有沒有打過?你怎麼不跟家裡說?”
蔣寒梅不吭聲,其實這是第一次,吳建雄看起來是個粗人,倒是從來沒有打過自己,平時也沒吵架,主要也吵不起來,兩人根本沒感情。
她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會打女人,還好以前他不知道自己和那個人的事兒,不然肯定早就捱打了。
這時蔣建成從樓上下來,聽到兩人的對話走了過來。
見女兒被打成那樣,臉色一下變了。
“你男人打你了?”
“我沒事兒!”蔣寒梅悻悻說了一聲,不敢說自己出軌的事兒。
“到底為什麼?以前他也經常這樣對你嗎?”蔣建成又問。
“爸,您就別問了。我說了我沒事兒,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蔣寒梅提高聲音。
朱蘭英和蔣建成對視一眼,“算了,先讓寒梅自己呆會兒!”
朱蘭英把孩子遞給蔣建成,“我去找一下藥,寒梅這傷得不輕。”
蔣建成皺起眉頭,沒想到那個吳建雄居然家暴,敢打自己女兒,以前以為他是個好的,沒想到竟是這樣的人?
蔣建成把孩子放在一邊拿起電話打到吳建雄家裡。
吳建雄接起電話,蔣建成的聲音劈頭蓋臉衝了出來,“你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打寒梅?你是個大隊長,怎麼能打女人?出息了是吧?啊!”
“現在在京城都敢打寒梅,以前在西北我們不知道的時候是不是也經常打她?吳建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蔣建成怒道。
吳建雄的火騰一下起了,“您也不問問我為什麼打她?這些年,她打心眼裡就瞧不起我,都沒正眼看過我幾眼,對我兒子也是不聞不問,這些我都忍了。”
“都已經結婚了生了孩子就是搭夥過日子,可她蔣寒梅千不該萬不該在外面偷人……”
話沒說完蔣建成打斷他,“不可能,我們寒梅不是那樣的人,她一向清高,不屑做那種事兒。”
“呵,清高?”吳建雄冷笑一聲,“那她前一個孩子是怎麼來的?都不是林家的孩子,都被你們送去鄉下了不是嗎?”
“你、你怎麼知道?”蔣建成大吃一驚,這事做得挺隱秘,而且也交待過公安那邊不要說出去,他怎麼會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吳建雄說道,“那些也就算了,那都是過去的事兒,都是和我結婚之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可她蔣寒梅不該在和我結婚後還這樣,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問你那個好女兒,問問她我為什麼打她!”吳建雄冷聲說道。
“她不僅偷了人,連孩子都是和別人生的,我疼了四年的孩子不是我親生的,是別人的野種,你說我該不該打她?”
“不可能、不可能!”蔣建成完全不相信,“寒梅不是那樣的人……”
“我已經帶孩子去做了親子鑑定,報告還在我這兒,如果不相信你可以拿去看。”吳建雄冷笑,“有沒有做過蔣寒梅自己心裡最清楚。”
“什麼也不用說了,離婚吧!”吳建雄說道,“您那‘高貴’的女兒我要不起!”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蔣建成氣得手都抖了,他沒想到出了一次醜,又來一次,如果說上次寒梅是被迫的,那這次呢?
蔣建成走到蔣寒梅房間,老伴在給女兒上藥,他二話不說走過去一巴掌又摔了過去。
“你這是幹什麼?”朱蘭英嚇一大跳,忙抱住女兒。
“你、你這個丟臉的玩意兒,看我不打死你!”蔣建成氣得又要再摔一巴掌過去。
“你幹什麼呀?”朱蘭英急忙拉住丈夫。
“幹什麼?你問問你的好女兒!”蔣建成指著蔣寒梅臉色鐵青,“第一個孩子她說是被顧長林強了迫不得已,那第二個呢,又不是他男人的,你問問她是怎麼回事兒?”
蔣寒梅的臉唰一下白了。
朱蘭英滿臉不可思議看向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