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樣的女人,你還惦記她幹什麼?”呂振北說道。
“我、我不知道……”陳明哲很懊悔。
“意思是你知道了就不會怪她了?”呂振北恨不得踢一腳過去,如果自己不是還在開車的話。
“我沒有,其實今晚就是個意外,我也是接到電話一時情急……”陳明哲後悔不已。
“你一時情急?讓桑桑怎麼想?平時做生意的聰明勁都哪兒去了?怎麼一遇到蔣寒梅就失去理智了?”呂振北真是恨鐵不成鋼。
楊振鋼嘆口氣,也許就是執念吧,打小就放在心上的女孩,總是放不下。
“現在桑桑要和你離婚,你說怎麼辦吧?”呂振北看了一眼陳明哲。
“我、我不知道!”陳明哲捂住腦袋一臉痛苦。
呂振北和楊振鋼都搖頭,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他才好。
“現在怎麼樣?去哪?”呂振北說道。
“我打個電話給江楠,問問情況!”楊振鋼說道。
停了車找了個公用電話打江楠的大哥大,他和呂振北都是體制內的自然沒有買大哥大,也沒必要。
陳明哲倒是有,不過出來的匆忙沒有帶。
打過電話回到車上,呂振北問:“怎麼樣?”
“到我家去了,桑桑說什麼都不肯回家,說要和明哲離婚!”楊振鋼說道。
“你說你……”呂振北指著陳明哲,真是怒其不爭。
“那要不要去你那兒看看?”呂振北問,“你們都出來了,孩子呢?”
“出來的時候送到江楠師父那兒去了。”楊振鋼說道。
“那我們現在過去?”呂振北問。
“好!”楊振鋼點頭,又問,“你們吃飯沒有?”
“還沒來得及吃呢!”呂振北說道。
“那買一點飯菜回去一起吃。”楊振鋼說道。
在家門口的飯店買了一些飯菜打包帶回去。
進院子的時候就看見三個女人坐在客廳,俞桑桑還在哭,江楠和徐燕正在安慰她。
看到三人進來,俞桑桑的臉色一變,站起來就往江楠的屋裡走。
江楠無奈,跟了上去。
“我買了飯菜回來!”楊振鋼在後面說了一句。
“知道了!”江楠應了一聲。
徐燕看了看一臉頹廢的陳明哲,也沒給他好臉色。
她最討厭這種男女關係不清的人,雖然可能還沒到出軌的地步,可是和別的女人曖昧不清也是很可惡的。
她能理解俞桑桑,他們以前就被蔣寒梅害了一次,陳明哲也悔悟把她追回來,怎麼又會犯同樣的錯誤?
她真看不起這樣的男人。
如果他不是呂振北的好朋友,真的要罵死他!
“你怎麼來啦?怎麼不守著你的心上人了?”徐燕諷刺道。
“小燕!”呂振親叫一句,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心上人,這不是往桑桑的心窩子裡戳嗎?
“我哪裡說錯了?”徐燕忿忿不平,“不是他的心上人他幹嘛巴巴地跑過去當人家的‘家屬’?”
屋裡的俞桑桑聽到這話眼淚又掉了下來,江楠只好不停地安慰她。
“我沒有,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她了,今天也是第一次。”陳明哲說道,“醫院打電話給我,說她大出血,我就是有點擔心……”
“那你去了醫院就有用了?你是醫生啊還是神仙?”徐燕嗤笑一聲。
陳明哲說不出話來。
“你明明可以給她家人打電話的,你冒充什麼‘家屬’?再不濟你也要和桑桑說一聲,說蔣寒梅病重,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你這樣說了,桑桑心裡也會好受一點啊。”
“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選擇隱瞞?還敢說心裡沒鬼嗎?”徐燕咄咄逼人。
“我真沒想那麼多,當時就是有點心急……”陳明哲分辯。。
“那就說明你心裡桑桑不是排第一位的,你問問楊隊,問問振北,如果他們有朋友受傷,會不會和家人交待一句?桑桑又不是不在家!”徐燕說道。
“我會!”楊振鋼馬上回答。
“我也會!”呂振北說道。
陳明哲苦笑,這兩朋友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這次是你不對,你要吸取教訓!”呂振北說道,朝他使眼色。
“我錯了,桑桑,我錯了!”陳明哲提高聲音,“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沒和她聯絡過,今天就是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