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向許言和江楠,“忙也不是忙成這樣,我把申請表拿來了,馬上填!”
“是,師父!”許言大喜,拿過申請表立刻填了起來。
“填完之後給這位藥監局的同志,不就可以了?”紀先林說道。
那人苦著臉,“紀老,這不符合規定,還是要經過審批才行。”
“那就批啊,我已經和你們局長打過招呼,特事特辦,我們這是重大醫療發明,馬上批。”紀先林說道。
這樣也行?那人瞪大眼睛,好吧,您是大佬您說了算,反正局長都批了自己還反對什麼?
“可是志願者的事……”江楠為難地看了看幾個家長。
“你們不願意?”紀先林看向那幾個家長。
有人走出來,“這是拿孩子們當實驗品我們當然不願意。”
“就是,我們花了這麼多錢,治了這麼久。”
“如果當志願者不收錢。”紀先林說道。
“那……”有人猶豫了,“那也不能好吧?”
“你們睡在這裡就能好了?”紀先林走過去,先走到小乖的病床前,本來她最嚴重,好不容易拖了一個月,已經是末路了。
看著虛弱的孩子,見多了生死的紀先林都不由嘆口氣。
他抓起小乖的手,探下脈搏,“如果不用藥,她最多隻能活兩天!”
“什麼?”小乖媽媽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了。
小乖早已厭厭的,神志都不怎麼清醒了。
紀先林又走到妞妞床前,也是探脈,“她只能活三天。”
然後來到小明床前,“他只能活五天。”
家長們都崩潰了,大哭起來,“紀大夫,那您說怎麼辦啊,求求您救救孩子吧!”
“這裡不是有現成的藥嗎?孩子們都沒救了,死馬當活馬醫了,你們還嫌棄什麼?”紀先林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