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釧繼續,
“只怕她現在身上所帶的銀兩,還是我岳家的田產。大人明鑑,買賣田產也要去衙門登記造冊的,若是馬麗娘說沒有買田,那靈釧便自認誣告的罪名,願意受任何懲罰!”
馬麗娘張了張嘴巴,說不出一個字。
田產……肯定是賣了。不賣掉,死丫頭沒給她出一份錢,她全家老小怎麼從嶺南一路遙遠來到安陽郡的?
“大、大人……”
連玉笙面色發黑的看著她。
馬麗娘也怕了,推著旁邊的老川田,“你是死人啊,怎麼不說話?看著你丫頭欺負我是吧?你說句人話啊?賣他的時候,你不也答應了嗎?咱家四個小子,餓的前心貼後背的,你不也說活不了了?”
嶽靈釧嗚嗚低著頭,衝老川田道,“爹爹,女兒知道您受的苦。女兒也是大了,才知道贅婿多難聽,您是本分人,心裡一定很不好受。為這,女兒才拼命賺錢,討主子歡心,目的,就是想多給您準備點養老錢,讓您老了過得舒舒服服的。”
老川田老淚縱橫,撫著靈釧的肩嗚嗚的,“這些年,苦了你了!”
父女兩個抱頭痛哭,剩下一個馬麗娘鼻子氣歪了,掐著腰大罵,“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哭你nn個頭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