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平淡地:“朕明白,自當以太傅為天,只求太傅憐愛些,朕的身子弱,實在是吃不消……”
太傅笑了,大掌撫向了龍珠,深深地吻住了她嫣紅的嘴唇……
衛太傅識人了得,物盡其用,聶清麟原以為自己如今恢復了女兒身,該是比以前端坐在朝堂上清閒了許多,誰知竟是要身兼二職,時不時還要客串一下寶座上的皇帝。
當初太傅命人修繕鳳雛宮時,無意中居然發現了鳳雛宮直通皇上寢宮的密道。這密道的作用倒是印證了那樂瑤公主與先皇的那段醜聞,太傅並沒有命人封堵上,倒是省了龍珠子在兩宮之間遊走的麻煩。
如今南疆未定,宮中實在不宜生變,倒是還要叫皇上“在位”些時日,平時只需交那個假皇帝坐在幔簾後即可,若是非要出現在人前時,還是要聶清麟親自上陣。
比如這春季的閱兵操練大典便是非出面不可的了。
因為要在閱臺子之上,拉上簾子倒是叫人生疑,又有隨侍的官員,不好擋臉。
聶清麟便回了寢宮,換上了久違的龍袍。
著裝完畢等著鑾駕的時候,她倒是打量了一下這空蕩了幾日的寢宮。
偌大的寢宮雖然物品擺設沒變,但是一下子好像又清冷的許多。
那個喬裝皇子的男孩也不知是關在了何處。
登上了教場,登上高臺,下面的大軍已經排列整齊開始演陣。衛侯的體內到底流淌的是尚武的血液,早已經有些躍躍欲試地換上來盔甲帶著令旗,來到了陣前。
聶清麟端坐在高位上,旒冕長長的珠簾遮擋住了她的臉,也遮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