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深宮裡度過的十六個春秋一般。太傅也也許是忙著那新婚嬌妻的溫存綿軟,再沒有踏入鳳雛宮半步。
時間久得連單嬤嬤都覺得心裡發虛,可是那小公主卻旁若無人一般,每日裡有說有笑地照管著小嘉柔,新近又鑽研起了刺繡,常常是在那繡架前一呆便是一天,一雙尖尖的手指不知戳破了多少回,卻是怎麼勸都勸不住,只能由得她去刺繡。
這日,單嬤嬤見公主又是低頭刺繡,便小聲說道:“公主這幾日憋悶得壞了,要不然奴婢去請示了太傅,讓他準了公主去行宮待一段時間如何?”
聶清麟想了想,倒是抬起了頭:“行宮也是沒有多大的意思,當年父皇在江南建了別館,若是太傅恩准,本宮想去母妃的故鄉走上一走。”
雖然是順了自己的心意提了出來。可是聶清麟並沒有奢望著太傅大人會恩准,可是沒想到,這等近乎白日說夢的請求呈了上去,沒過多久便有人傳話了過來,說是太傅恩准了。這幾日天氣轉暖,運河解凍,正好可以從水路下江南,若是公主覺得那裡好玩,便是在南方過年再回來也是可以的。”
跑腿的小太監說完這話時,永安公主正好刺繡了最後一下針腳,收了線左右審視一下,竟是覺得自己的技藝已經突飛猛進,刺繡這一門算是穩居傍身“七藝”之首了。
打點行囊的瑣事一天便是辦好了,不過單嬤嬤聽說魯豫達也要跟著一路南行時,那臉色便是陰鬱得如同黑墨一般化解不開,當公主帶著抱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