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然把他歸於豬狗之間的交配一般。
把他們幾個當賭資,這就是想很自然的讓他們進入不顏昔班的奴僕中,然後時不時的給桑格做彙報。這樣做,大概不是太過明顯,不會引起那不顏昔班以及他老爹阿剌兀思的注意吧。趙勇此時倒是挺佩服這闊克頭人的,有野心,且還稍微有那麼一點計謀。真不知道這汪古部內裡到底還有沒有其他勢力。
其實這些對於趙勇來說都是順帶想到的。他真真是不在意這些,這次能從闊克頭人那裡活著出來,便是知足了。然而站在這賭場當中,眼瞅著那桑格管家把他和其他三個人輸給那烏爾班,他這心裡就越發的不是滋味。
算來算去,自己還是人家的一個奴僕。自以為自己裝成奴僕,混跡於草原中,算是比較有能耐了。可是到頭來,自己還是成了待宰的羔羊。他曾經跟孟明說過,要做莊家,莊家才總是賺錢。可是現在,他卻成了人家手中的棋子,莊家,這個位置離他實在太過遙遠。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這枚棋子不是那過河的卒子,不用衝鋒陷陣在前邊。但終歸還是棋子,還是cāo控不了自己的命運。
桑格的計劃看來很成功,趙勇和其他三個奴僕很自然的成為了那烏爾班的奴僕。奴僕,沒有任何權利,和牛羊是一樣的。那烏爾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脾氣,若是暴躁易怒,那說不準什麼時候,他們幾個就會被人家像宰一隻羊那樣給砍了腦袋。他想著返回大金,此時怕是不行了。
看來又要動一番腦筋了,不然,自己仍舊擺脫不了被人指使的地位。zì ;yóu肯定是沒有的,想要結束這草原之旅,看來是遙遙無期了。不過還好,趙勇現下對於在草原上如何生存還是知道很多的,實在不行,愁個機會,哪天他就自己跑了。反正他在這草原裡也是沒有什麼牽掛,若說有,那便是孟明瞭。
然而事情卻總是出乎趙勇自己的意料。就在那桑格管家輸了他們的時候,那烏爾班身邊站著的一個人低聲在烏爾班耳旁說了一些什麼。然後在桑格把他們交給烏爾班後,趙勇就被單獨叫了出來。
“你叫什麼名字,以前可是那桑格的奴僕?”烏爾班看到趙勇之後馬上便問了起來。
“額,是,小的是桑格大人的奴僕,不過小的現下該是烏爾班大人您的奴僕了。小的叫**,小的會打鐵。”面對烏爾班的突然提問,趙勇也不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只得把最基本的情況跟烏爾班說了。至於這打鐵,趙勇估計自己不說,人家也能知道。還不如直接說了,反倒是落了個實誠人的印象。
“嗯,我知道,我問你,你可會賭錢?我聽說冬天的時候,你可是從這裡贏走了三四貫錢!”烏爾班這句話直接暴露出他的本意。
“是,小的卻是在這裡贏過錢,小的後來可是都把錢交給了桑格管家了。”趙勇此時說的也是半真半假,反正對面這位烏爾班不可能和桑格說這樣的細節。
“那麼說,你對這賭錢之術很是在行了。呵呵,看來今天我這幾個奴僕贏得還真不是白贏啊,竟然能找到你這樣的人。直說吧,你能不能在這賭場裡幫著我賺錢,能得話,好處是少不了你的。總歸比讓你在外邊牧羊或是種地強。”
“能,小的一定能替管家大人把這活幹好。”趙勇聽到這裡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可以預知的結果,總比不能預知的結果要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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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乃蠻人
轉眼到了秋天,趙勇在那賭場當中也算是如魚得水,從夏到秋,來往這汪古部的商販不少,來到這賭場裡玩上兩把的自然也是不少。
趙勇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不太認真。若是認真,大概那些人就不會穿著衣服出這賭場了。他對這些客商的心態拿捏得非常好,不能讓他們贏了錢走,但也是不能讓他們在這賭場裡輸的褲子都沒了,每個人稍微贏上那麼一點,雖然多,但還不至於讓這些商販覺著肉痛,這便是最好了的。
每每看到這小**拿捏得如此準確,烏爾班就暗自為自己高興,心道那次賭賽可真是賺著了,這小**在他眼裡那就是一個搖錢樹了,之前那些看場子的,跟**比起來,那可就差的太多了,技不如人不說,還動不動就打打殺殺。要說起來,這打殺也是沒什麼,這汪古部裡邊,不顏昔班小少爺誰還敢動。可是事情真辦起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你對那些賭客動粗,時rì一長,人家便不會再來你這玩了,那就賺不到這長久的銀錢了。這無異於殺雞取卵,就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