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何母嚴肅地道:“喂,你們怎麼還沒續交住院費啊!”
“我們……馬上去交。”何母有氣無力地說道。顯然是沒有錢。
那胖護士一聽就來了氣,“馬上?什麼時候?如果不是看你們可憐,我這瓶藥都不會給你們打的。”
“護士,你們能不能幫幫忙,幫我緩一下,通融一下,我們母女兩正在想辦法湊錢……”何母拉著護士的白大褂,用懇求地語氣說道。
站在一旁的何舒曼看到此情此景,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去你的,一個小時之內,如果還不續交住院費,你們自己走人。”那胖護士冷麵甩開何母的手,凶神惡煞地說道:“告訴你們,沒錢就別住院,醫院不是救濟所。”
“媽!”那胖護士由於用力過大,一把將何母推的坐在了凳子上。
“靠,這種肥頭大耳的女人也能做護士,笑話,火氣還這麼大,肯定是夫妻生活不協調。”田浩看不過去,出言諷刺道。
正要邁步出去的胖護士聽到身後有人在數落自己,放下手中的醫用器材,指著成風一干人等罵道:“哪個王八蛋不知死活罵人的,有種給老孃站出來說話,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
“媽的,老子告訴你,最好別罵我媽,要不然我抽你,別他媽以為是個女人我就不敢打你,有種你再給我罵一句試試?草。”田浩從成風的後面走到護士的前面,一臉怒氣地指著眼前的胖護士說道。
胖護士剛才本來是想嚇唬嚇唬田浩的,哪知道這小子是個硬骨頭,可是面子丟了不能白丟啊,要找回來才對。
眼看自己打不過田浩,於是把手伸進口袋裡,說道:“你等著,我報jǐng,有種別走。”
“好啊,報吧,逃跑是他媽孫子。”田浩冷哼一聲,他是最討厭別人罵他老媽的。誰罵就跟誰急。
“咦,我的手機呢,我的手機哪去了。”胖護士在身上摸了個轉,把十八。摸表演得不倫不類,依舊沒有找到自己的手機。
“對,沒錯,是你!是你偷了我的手機。”那胖護士走到何舒曼母親的跟前,趾高氣昂道:“我記得很清楚,在我進這間病房之前,我的手機是在口袋裡的,剛才你拉了我一把,我推開了你,現在我終於明白,你這個女人是在偷我的手機。你真是可惡,我好心好意給你的男人打針,你居然在背後偷我的手機,真不要臉!”
“我……我沒偷你的手機,我沒偷。”何母一臉無辜地解釋道。
“沒偷,你少給我裝蒜,讓我搜搜就知道……”那個胖護士毫不講理的準備搜對方的口袋。
“住手。”成風身手敏捷,一把抓住了胖護士的手。
“你是誰?沒你的事最好閃一邊去。”胖護士瞄了成風一眼,冷言道。
“做人要適而可止,別太過火,你沒權利搜別人的身。”成風一把甩開他抓著的那隻胖手,看都沒看那護士一眼。
“我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吃錯藥了,不關你們的事,最好給老孃閃一邊去,今天我要是把手機搜出來,我就報jǐng。呵呵,可憐之人自有可恨之處,活該你男人被車撞。”胖女人放出了最為惡毒的言語,頓時顯得極為醜陋。
“呵呵,你簡直是侮辱了你這套衣服。”成風冷笑一聲,“你手機什麼樣子,如果這位阿姨的身上沒有你的手機,你作何賠償?”
“iphone4s,呵……不可能,我告訴你,如果她身上沒有我的手機,我就給她磕三個響頭。”女人似乎確信自己的手機就在眼前這個看起來慈祥,內心卻骯髒的小市民的女人身上。
“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沒有,你就給這位阿姨磕三個響頭。兄弟們,你們都做個證,我可不想看到待會有哪頭豬耍賴。”成風早就用透視看了那位阿姨的口袋,確定對方沒有一部手機,更沒有什麼iphone4s。
“風哥,我們作證。”
“我也作證。”
“風哥哥,我也作證。”就連一旁的靈兒都看不過去了。
胖護士一看,居然敵眾我寡,心想,這不要緊,因為真理往往掌握在少部分人的手裡。看來這一群人是在合起夥來偷自己的手機,真是臭不要臉。
就在氣氛最為濃烈的時候,病房的門再次被開啟了。
寫到這一章,我就想起了2010年,六月份剛高考完,八月十四號的中午,老爸突然叫胸口痛,送到了醫院救治,經醫生診斷是急xìng心肌梗塞,當時我們一家人都守在老爸的身邊,心裡很緊張。特別是我的母親,不分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