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在那個房間吧。”
“你說你們在哪唱歌來的?”
她覺得奇怪,“就這家KTV呀。”
他嗤笑。“你知道這裡一小時最低消費多少?”
她醒悟過來,“這裡不是‘歡唱’嗎?”
“你說的那個KTV在對面。”周非涼當時聽完她的話就有疑問了。這家夜總會哪有什麼正經唱歌的,來玩的都是上流圈子的。
傅自樂浮現淡笑。“看來她是有備而來。”
“你還笑得出。”他呵責道:“她估計是有路子的,擺明要把你當雛的賣。”
“明的玩不過陰的。”她明白,這個社會本來就這樣。
周非涼掏出煙,利落地點燃。“你還記得那房號不?是不是就是盡頭那間?”
她點頭。
他吐了幾下菸圈。“行了,我知道了。現在的大學生都這德行了。”
傅自樂斂了臉色。“我也不會饒她。”
她本就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好人。
周非涼笑,“女孩子,逞兇鬥狠有意思麼。我來擺平就行了。”
“無功不受祿。”
“來當陪聊啊,你以為我那麼容易找你這麼安靜的聽眾。”
周非涼過了凌晨就特別多話,那天晚上,兩人分坐兩邊,他喋喋不休的。
傅自樂因為昨晚已經通宵,精神有些支援不住,半夜窩進沙發上睡了過去。
他順勢倚著沙發,視線正好直對她那邊。
周非涼在床/事上,自控力其實不強,王辰曾說這是典型的“精/蟲上腦”。
半年前,他和孔銘瑤的那次,雖說她也有勾引的意思,但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他知道自己也有問題。
自那以後,他就想到了那個方法,沒想到,這招對傅自樂也有效。
他莞爾。
和她一起,他心情很舒暢,即便她態度一直平平淡淡。
那晚後,周非涼還是在傅自樂值夜班的時候去找她當聽眾,兩人的關係既熟絡卻又陌生。
封笙過生日那天,周可暖祝福周非涼找到好妻子,他只是自嘲,並不往心裡去。
後來周可暖實習完,回校前又提了下這事,他不知怎的,心裡掠過了傅自樂的身影,卻又不是很確定。
他想,暫時還是別見她了。也許時間久了,就會淡的。
於是,他沒再去那便利店。
平安夜的時候,王辰在那唸叨著要去談戀愛。
周非涼聽了,對於場子裡的女人沒了興趣。出了夜場,他開著車下意識就往那家便利店方向去。
到了半路,他突然想起,傅自樂是星期二才會值夜班,於是他就悻悻地回家睡悶覺了。
一到星期二的晚上,他就按耐不住去便利店,卻被告知,傅自樂在半個月前就辭了這份工作。
他頓時一肚子火。
他和她在三更半夜聊天將近十次,卻一直忘記問她的名字。
他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