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安排得妥妥的,誰知夏傾卻臨陣脫逃了,留下那個陪酒妞兒楚楚可憐的坐在那。
周非涼當時有掠過一個想法——夏傾不會是回去找他家那個純正天然的大波妹去了吧……
酒過三巡,他摟著身邊的女人直往樓上的套房奔。
出了電梯後,他和女伴調/情了幾句,一轉眼,看到了走廊盡頭的傅自樂。
她背對著他,微微曲著身子,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只一眼就肯定,那就是她。
他鬆開了女伴,安撫幾句,讓她自己先去房裡等。
那女人媚/笑著答應。
周非涼直直走到傅自樂身後,剛想伸手去扶她,卻止住,把手插/進自己的褲兜。“你在這幹什麼?”
傅自樂被嚇了一跳,回過頭來。
她雙頰酡紅,眼神牽出絲絲的嬌/態,完全沒了平素裡的清明。
他一見她的神情,就皺眉,重複問了一遍。“你在這幹什麼?”
“我……”她才剛開口,就覺得聲音不對,咳了兩下,調整了下音調。“我正準備回家。”
她即便修正了自己的聲音,可是還是不妥。
很不妥。
周非涼聽她這聲音,瞧她這臉/色,活生生是男/歡/女/愛的情境。
他頓時心中飆火。
他/奶/奶/的,什麼鬼扯的原則。敢情就在他面前才裝純潔!
他扯出假笑。“回家?幹完事了?”
傅自樂覺得自己現下的狀態不太容易把控,一時半會也不好說話,便點下頭。
他原以為,她怎麼也會解釋下,卻不料她承認了。
他心中是什麼髒話都冒出來了,諷刺道:“這麼早?還得去趕場啊。”
她著急想離開,也不再和他廢話,直接邁過他就要往電梯走。
周非涼的手都已經把褲兜抓扭得皺褶,他閉了閉眼,果斷地一把扯回她。“早說你缺錢到這地步啊。不就錢麼,我給你啊。”
傅自樂被他這麼一晃,有點眼暈,也沒怎麼聽清他的話。
他見她依舊不回話,更是暴躁。“你一晚上多少錢?開個價,我十倍都給你。”
她定了定神,這下明白了。
她只覺頭疼,怎麼偏偏在這會兒遇上他。
“喂。”她輕輕開口,“別晃,我會暈。”
他稍稍穩住她,“多少錢?”
她古怪地看他。
“我說真的。”他端詳她的臉,她的面板不是特別好。
她嘆道。“我真的很暈。”
這是真的,她渾身都不舒服,都快要站不穩了,視線也有些模糊,而且她不想在這裡和他解釋。
周非涼僵著臉色,“你是暗示你要去床上躺著才不暈?”
說完也不待她回話,扯著她就回了房間。
進去後,他把傅自樂扔在沙發上,然後邁開步子走向浴室,直接撞開門,對著裡面那個正在洗澡的女伴道。“你的任務完成了。現在,出去。”
女伴手忙腳亂的,匆匆地套上衣服便出來,瞪了一眼傅自樂,暗罵自己的生意被搶了。
傅自樂見到這個女伴,心知肚明周非涼開這間房的本來目的。
周非涼看到傅自樂那般瞭然的眼神,先是有點尷尬,後來想想,她出來賣,他出來嫖。
不正好般配?
清場完畢後,傅自樂轉頭,對著要撲過來的周非涼淡淡地道。“你看不出來我是被下藥了?”
他陰沉著臉。“誰知道是不是你上一位的客人好這口。”
“麻煩,給我一杯冷水。”她實在提不起勁和他爭論這些,她正是難受的當口。
他盯著她潮紅的臉色一會兒,見她飄來的眼神是越來越媚了,終於去給她倒了一杯水。
這一杯冰水下肚,傅自樂才覺稍稍有些緩解,她看了眼他。“你坐遠點,我才好說話。”
他聽了,反而更是坐近她身旁,“就這樣說。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什麼故事來。”
傅自樂心知他故意的,就是想撩得她難受。
她望見桌上的電視遙控器,便拿來按了開關——
我手拿流星彎月刀,喊著響亮的口號。
……
她清了清嗓子。“這歌不錯。”
周非涼根本沒心思聽那小曲,他不耐煩。“說事,小姐。你要不說,就直接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