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太多了。封頂五百,這麼大,我不接我不接。”
旁邊看熱鬧的人乘機起鬨:“什麼不接。剛才人家姑娘押八百的時候你怎麼就接了?”
林雲兒雖然沒看懂我怎麼這麼準,但也知道我肯定有一套了。聽到周圍的人拿她跟我相提並論為我主持公道,她居然甜甜地衝我笑了笑。
我立刻凝神屏息,目不斜視。因為我突然想起一句老話——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這是誰想出來的,我堅決要求把這句話廢除。
老闆沒辦法,只好接了下來。我正得意地想翻開左邊那隻杯子的時候,老趙突然在我腦子裡大叫:“慢慢慢,裡面沒了,居然沒了。”
我立刻縮回手。心中說道:“你怎麼搞的,沒人碰過,怎麼可能沒了,那骰子呢?”
“不好意思,剛才我在研究那白布中間畫的人呢?你們人都長這模樣嗎?不象啊!”
我暈,這下麻煩了,要是讓老趙知道那圖畫裡畫的是他,可能會被氣得送jīng神病院的。醫藥費他財神自理,沒錢讓他掃廁所,那我找誰“聞”骰子啊?我連忙說道:“那上面畫的不是人,是神,是——是福神。”
“哈哈哈,我就說呢。活該他個福神,被人畫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