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倉庫通研究所的大門邊,門上有“鐵將軍”把守。還好,這裡是消防器材倉庫,薩琳娜順手操起一把消防太平斧,幾下一砸,掛鎖就斷了。楚凱華把太平斧輕輕放回原位。薩琳娜索性拎著大鐵鎖出了門,把鐵鎖扔進了草堆裡。然後再返身把門重新關上。這樣一來,估計一時半會兒守衛不會發現他們透過這扇門進了研究所。
歐也,他們終於神不知鬼不覺地過了第一關,進到了牆裡。
薩琳娜拿出地圖,藉著手機光線,稍一檢視,往東南角一指,然後朝楚凱華招了招手……
這裡就是姜作山所說的辦公樓。進了辦公樓,楚凱華直奔電梯。剛想按下按鈕,薩琳娜一巴掌重重地把他的手拍掉了。記憶中跟她認識以來她從來沒對楚凱華下過這麼狠的手。
“好疼!你幹嗎?”楚凱華捂著隱隱作痛的手背委曲地看著她。
“白痴,電梯裡肯定裝著攝像頭。別說乘電梯,就是一開啟電梯門,就會引起監控中心報警了。”
“怎麼可能?探頭也會報警?”
薩琳娜不理楚凱華。拉著他走進電梯間旁邊的安全樓梯,向樓上跑去。
事後有一次,她在床上被楚凱華弄得“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才給他這個曬不黑的白痴補了次課:探頭有動態偵測和非動態偵測兩種。像走道、電梯等位置在正常工作時間之外都會設定成動態偵測錄影。也就是說一般情況下不錄影,只有當出現場景動態變化的時候才會自動開啟錄影。這樣即能節省硬碟空間,又能給錄影檢索節省大量時間。
而且這些動態偵測錄影啟動的同時。錄影機還會報警,以提示監控人員發現異常。所以楚凱華要是今天把電梯門一開啟,錄影系統肯定是錄影報警兩不誤了。
……
他們一口氣上了五樓,大氣不敢喘,讓楚凱華想起了那個“一口氣上五樓”的保健品廣告。
他們很快找到了所長辦公室。
這回,楚凱華不傻了,他用鑰匙開啟門後就躲到薩琳娜身後,免得再被她“打”。幸虧楚凱華有先見之明,薩琳娜輕輕推開門後。果然沒有直接進去。她稍一觀察,就回到走廊裡。衝著楚凱華道:“去,把那邊靠在牆角的掃帚拿過來。”
楚凱華乖乖地跑過去,連掃帚帶畚箕一起拿了過來。
薩琳娜屏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傻瓜,怎麼不把拖把也拿過來。”
“水桶要嗎?”楚凱華真誠地問道。
“什麼時候變成勤勞的小蜜蜂了。在林妹妹住的地方什麼事都是我做,怎麼沒見你動過一次拖把。”薩琳娜說笑著一邊接過掃帚,進到辦公室,用掃帚柄輕輕地往屋頂捅著什麼。楚凱華這才發現是一個攝像頭。
“你這是幹什麼!想把它捅下來?”
薩琳娜收起掃帚道:“你沒看見這個攝像頭剛才正好對著那隻保險箱嗎?你準備對著攝像頭拍電影啊!……但願他們暫時不會發現攝像角度動過了。快!”
他倆貼著牆從攝像頭下面繞了過去。來到保險箱前面。
鑰匙、密碼果然正確,他們輕輕開啟保險箱的門。買嘎得。楚凱華為之辛苦了幾天的寶貝——那塊行動硬碟——果然躺在保險箱上層。下層有一隻黑色塑膠袋,開啟一看,十幾萬美金的現鈔。他把行動硬碟裝進放美金的袋子時,連硬碟帶錢一起打包拎好。
他們巡著原路從攝像頭底下貼著牆根走出了辦公室。薩琳娜後來告訴楚凱華,攝像頭的死角就是它的正下方,所以要儘量在攝像頭正下方移動。充分利用這個死角。
下了樓,他們徑直奔向大樓的樓門。
這時,昏暗的大樓突然一片光明,所有能開的燈都被開啟了,估計是誰開啟了變電所的總閘。靠,電費不用錢啊!
他們還在往門口跑,這時隔著玻璃門,楚凱華突然看到綠壓壓的一片——那正是他小時候的理想——代表和平的橄欖綠。
楚凱華和薩琳娜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薩琳娜反應真夠快,她已經找到一隻大的塑膠垃圾筒,把他一起拉到了垃圾筒後面蹲了下去。
這時他們突然聽到頭頂上的消防應急廣播系統啟動了,裡面開始喊話:“裡面的人聽著,你們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雙手抱頭,慢慢走出來。”靠,應急廣播,照常識這應該是消防控制中心發出的,看來事情鬧得有點大,火警、匪警一起上了。
楚凱華和薩琳娜面面相覷,不會是演習吧。他們倆仍然抱著僥倖心理,躲在垃圾筒後面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