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威脅言語不斷,來人卻無動於衷,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肩膀微動怒道:“我讓你......啊!” 話未說完,持刀之人身影瞬動帶出幾十個殘影,來人近身同時張虎抓著嬰兒的手飛起,隨即而來便是持刀人那無盡的怒火。 只見張虎想用另一隻手捂住傷口,伸出之時卻是被一刀削落,張虎吃痛還來不及叫喊,馬上便感覺到雙臂正被一寸一寸砍落。緊接而來便是感到身體突然失去支撐,痛覺從腳跟開始不斷往雙腿上傳來。 最後,張虎軀體落地,那一寸一寸的帶血骨肉也一同墜落在地,而空中的嬰兒已經被那人平穩接在手中。 “啊!啊!”只剩軀體的張虎不斷哀嚎,骨斷肉離的感覺就在那一息之間,被他足足體驗了幾十遍。 持刀之人無言,收起長刀抓起只剩軀體張虎,一手抱娃一手抓人一步步往樓下走去。 “撲通”只剩軀體的張虎被扔至慕容姐妹面前,慕容曉雪恨極怒極抬起劍就要將眼前的張虎了結。 “姐,你怎麼阻止我?”忽然,慕容曉白站起抓住了慕容曉雪拿劍之手。 慕容曉白沒有言語,從慕容曉雪手中拿過了長劍,低頭望著地上的張虎。 “哈哈哈,沒想到啊,你們竟然還能結識到這樣的能人。很可惜,他人回不來了。我的弟子們把你伺候得還不錯吧?我大仇得報,殺了我又如何哈哈哈!”張虎看了看地上的許正陽,沒想到竟又恢復原樣了,又看向那呆滯木訥的慕容曉白不禁狂笑。 “嘭”慕容曉白一腳踏在地板上,將張虎震起,隨後手中長劍快速揮舞將眼前張虎片了起來。 “啊!啊~!”張虎在空中慘叫,血肉被利劍不斷削落,變成薄片飛出。 最後,只剩空餘帶血的骨架墜落在地板上摔了個七零八落。 慕容曉白片完張虎之後,劍身迴轉對準自己的脖子,準備自盡。 一隻手快速按住了劍,並將一個已經久哭聲啞的嬰兒遞到了她的面前,她那原本已經再也哭不出的眼睛開始慢慢紅了起來。 慕容曉白抱過孩子,眼淚開始不斷順著面部滴落在地上,看見懷中的小致遠驚恐的樣子她熟練地開始將孩子哄好睡覺。 小致遠睡著了之後,她將其遞給了慕容曉雪,最後又慢慢坐到了許正陽身旁。 “許郎,小致遠沒有事哦,他還是和之前一樣可愛。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 “許郎啊,你怎麼不說話,是累了嗎?那你好好睡吧,你的確是累了,你太累了,睡吧,睡吧。” “許郎啊,你不是說要等小致遠長大了到塞外買塊地,然後我們在上面牧羊,養馬嗎?” “許郎,許郎。許郎你說說話呀,你再睜眼看看我好不好!明明都已經約定好了,你怎麼能夠給我許一個空約!” “許郎!許郎呀!你怎麼能就這麼走了,我的許郎!” 慕容曉白字字句句如針芒刺痛旁觀二人內心,就連他們見此也不禁落淚。 塞外牧羊許空約,往後餘生只剩紅顏對殘燭。 許正陽的死深深刺痛在場三人內心,可傷得最深的還是慕容曉白。 曾幾何時,他們兩人互相交心,互相勉勵,互相生情,一路走來闖過了多少難關,原以為能共赴白頭,可如今陰陽兩隔,往後歲月只剩一人孤單。 “曉雪,你先在此地陪陪你姐。之後你就帶你姐和姐夫回揚州吧,她現在很需要你。” “闇冥的這個仇,我一定會幫許大俠報的,等大仇得報我會來找你們的。” 我的心情仍難以平復,看著眼前的慕容曉白和地上的許正陽,從前相識共患難的記憶片段,一幕幕閃過腦海令我實在無法冷靜下來。 “好的,我待會就帶他們回去,你千萬也要小心。我已經不能再接受失去你了,你一定要平安歸來!”慕容曉雪心中哀傷難掩,但眼前之人對她來說同樣重要,她無法承受再失去一個熟悉的人了。 “嗯。” 我慢慢走下樓梯,心中那種悲痛始終難以平復。 “嗯——,鬼尊,這仇我記下了。這筆血債,我親自向你討回!”我走出洞穴,心中悲痛漸漸轉化成了仇恨。 系統判定了任務完成,獎勵已經發放,我能感知到是一把劍。但這時我完全沒心思去看了,只是往降落的地方走去。 我來到解下滑翔翼的地方,將滑翔翼再穿到了身上,以氣推進上到了空中。 我打算前往閻羅殿,想必闇冥的人做完這些事情已經回到那邊了,等到了那邊人斬的冷卻時間剛剛好能夠轉好。到那時,整個闇冥有一個算一個,定斬不赦! 就這樣,高空中一人一翼向著閻羅殿前進,帶著無盡的怒火準備將闇冥吞噬。 突然!腦海中的嗡嗡聲讓我趕緊偏身,一道掌氣從下方拍來將一邊的機翼拍了個粉碎。 隨著機翼粉碎,失去滯空能力的我極速往地面墜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不得不開啟護體罡氣面對衝擊。 “嘭”我人重重摔落在地,強大的慣性讓我一下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並在周圍揚起一大片灰塵。 “咳咳咳”我被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