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珍丫頭有做不好的地方,夫人就好好罰珍丫頭,珍丫頭下次絕不會再犯的。”
冬豔勾勾唇,對這個看起來有點多話的珍丫頭,第一印象倒是不壞。
“夫人,早膳都還在膳房裡頭熱著呢,可是現在已近午,夫人沐浴完後要吃早膳呢?還是午膳?”珍丫頭問。
“堡主呢?”比起吃這件事,她比較關心閻浩天現在人在哪兒。
“在大廳議事呢。一堆人忙著要把四面八方送來的賀禮變賣成銀兩去買貨,說是要送去魯國,魯國那頭正在打仗呢,希望他們可以撐到我們把物資送過去……啊呀!珍丫頭該死!桑哥哥說過不能說的!”珍丫頭懊惱得要命,小手還輕拍了幾下自己的嘴。
因為總管大人霍爺的兒子霍桑是她的遠房表哥之故,所以自然跟她比一般人又親上許多,再加上她愛問,所以桑哥哥也會很有耐性的回答,不過,這一次有特別提醒她不可將此事對夫人提起,她卻一時嘴快……唉唉唉,真糟糕!
冬豔聞之有些愕然。“閻家堡……很缺錢嗎?”
竟然才剛完婚,就把賀禮拿去變賣成物資?這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當然不!夫人!只是桑哥哥說,堡主說過,就算要幫外人,也不能動用錢莊的錢和祖先留下來的本,這樣會有問題,所以那些賀禮是及時雨……哇呀,我又說錯話了!桑哥哥說過不能說的……”
“珍丫頭。”
“夫人別再問珍丫頭了,珍丫頭現在好想死。”珍丫頭頭低低的,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不是要幫我沐浴包衣嗎?”冬豔好笑的看著她。
“嗄?夫人……”原來是要幫她沭浴啊,害她差點嚇去半條命。
“沐浴完,我想去找堡主用午膳。”
“是,夫人。”珍丫頭說著,趕忙上前拿一件外衣給主子披上,扶著主子走到屏風後頭,服侍她沐浴。
冬豔靜靜地坐在木桶裡,聞著木桶上飄散著的玫瑰花辦的香氣,珍丫頭用毛巾輕輕地洗刷著她的身體,噤著聲不再多話。
及時雨……
冬豔的腦海裡不斷浮上這三個字。
原來,閻浩天會答應皇上娶妻,是因為那價值連城的結婚賀禮嗎?
原來,他之所以選她,不是被她的美色所惑,也不是因為憐惜心疼,而只是順手推舟傲善事嗎?
哈,可笑呵。
不知為何,她因為這樣的認知而感到莫名的失落,心情變得好壞好壞。
想到昨夜他對她所做的,想到她那樣赤luoluo的在他身下嬌喘吟哦,竟讓她感到益發困窘及羞慚了。
她咬住唇,為自己這莫名且不該有的情緒感到痛恨。
他娶她是為了順手做善事,她嫁他是為了奪得閻家堡的藏寶圖,可以說是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了吧?
這樣,很好啊。
真的很好。
大廳裡,間家堡的所有家丁、婆子及大小總管等都排排站著,閻浩天把冬豔正式介紹給大家,也同時介紹堡裡的一些重要幹部給冬豔。
“這位是霍爺,也是閤家堡的總管,堡內大小事全都由他負責,霍爺待在閻家堡已三十幾年,是看著我長大的。”
“霍爺。”冬豔朝霍爺點點頭,福了福身。見這霍爺髮鬢斑白,眼神卻還很銳利,心一凜,暗暗提醒自己得多注意這個人。
“夫人多禮了。”霍爺趕緊拱手作揖。“小的擔當不起。”
閻浩天笑笑,拉著冬豔的手往下走,來到一名高大挺拔、身著黑衣的男人前面。“這位是霍桑,霍爺的兒子,今年二十三,負責堡內安全及訓練護衛的活兒。”
冬豔抬眼,正要朝對方點點頭,卻在看到對方的臉時怔住了。
霍桑定定地看著她,這麼近的距離,可以讓他很清楚的確認眼前的女子是否是他記憶中的那個人。
打從這位新任堡主夫人被堡主拉著手走出來的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未曾離開過她的臉,一直到她此刻站在他面前,他終是確認了眼前這位堡主夫人,就是他小時候在山上學武時的小師妹。
當年的豔兒,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是他撿到她的,揹著她走過半個山頭,跪在地上請求師父收留,師父才破例收了女徒,讓她在山上陪他們一起練武,卻沒想到後來有個有錢人要收她當女兒,便突然要離開。
她六歲上山,十二歲下山,下山時他還摘了一朵花送給她。
“我又有爹了,霍師兄。”美麗的小臉蛋上露